桃她是我的大學同學——”秦應晚有點無力地解釋,這真是,這真是,罵得太難聽了,什麼賤妾——
怎知顧綿聽了這話又是冰冷冷地一句話砸了下來:“同學?我還以為你跟我媽才是同學,這位賤妾,也能進Q大?”
“顧綿,你不要太過份了,好歹我也是長輩——”姚桃本以為自己的功夫已經修練到家了,但是被顧綿這樣一口一個賤妾弄得想吐血。
“狗屁長輩。”顧綿瞥了她一眼,也不再理她。回頭說了句:“我們回家吧。”
丁意立即跟著向前走。在經過姚桃身邊時。他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吐出兩個字。
“下…賤。”
姚桃臉一青,卻見秦應晚牽著施然跟在兩人後面快步離開,只是給了她一個歉意的眼神。
該死!該死!該死!
姚桃死死地咬住下唇,盯著那四人的背影,恨不得能把他們的背盯出幾個洞來!
卻說這邊四人一路默默無言,施然離開超市範圍便甩開秦應晚的手,秦應晚現在也知道事情大條了,又覺得在路上不好多說。便不安地在心裡打著腹稿,想著等會一回家馬上解釋。
丁意跟著到了四季小區大門便決定還是不進去了,畢竟他是外人,總不好去聽人家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對這家的事卻非常上心,於是走出沒多久他又趕緊給秦絲打電話,問她和這家人的關係到底如何,現在能不能過去看看。可惜手機還是沒未能打通。
而那邊顧綿拎著菜就先進了廚房,秦應晚正要與施然說話,施然卻一轉身也進了廚房洗手。過了好一會兩母女才走了出來。
“小然,你聽我解釋。我跟姚桃真的沒什麼——”
秦應晚剛開口,施然就哼了一聲道:“請叫她姚小姐。”
秦應晚一怔,隨即點頭道:“好好好,姚小姐姚小姐,我跟姚小姐真的沒什麼事,她是我大學同學,多年前就離婚了,一個人拉拔個兒子長大,現在兒子大學畢業要來京城找工作,她就想跟著過來照顧,又打算把戶口遷進來,我也是上次無意中遇到她的,見她實在不容易才打算幫幫忙。”
“幫忙?你幫什麼忙?”
“也,也就是找找關係看能不能幫忙遷戶口,”秦應晚道:“不過你也知道這個不太容易,只能先幫著解決房子的問題,畢竟這一帶我熟啊,人家孤兒寡母的,又是同學,能幫就幫一點了。”
“這一幫就天天不回家吃飯?”施然冷笑:“你有沒有去公司?”
秦應晚連連點頭道:“我當然有去公司了,就是中午休息時間和下午下了班才去幫忙的,這房子還真是不大好找,我們這一圈你也知道,房價奇高——”
話還未說完,施然就紅了眼眶跑上了樓,一甩房門。
這下秦應晚也有了點火氣,瞪著眼睛道:“這到底是怎麼了?不是解釋清楚嗎?我又沒做什麼事!成什麼樣子!”
一向溫文爾雅的秦應晚也曾經在顧綿面前流露過這樣的氣勢,當時顧綿還覺得秦應晚還是一個人物,但是這麼幾年的相處瞭解,她早就看清楚了秦應晚,他人是很好,心是很好,對妻子也夠專一,但是人無完人,秦應晚的缺點就在於心腸太軟,耳根太軟,念舊情。或許這些並不算是缺點,但是遇到這種事就缺得不能再缺,都成缺心眼了。
顧綿打量了一下秦應晚,因為練古武的關係吧,已經快五十歲的秦應晚看起來依然像四十出頭,身材也保持得很好,長相又很不錯,實在是一個有魅力的成熟男人。要說有女人對他動心,顧綿是絕對相信的。
但是今天看起來,明顯那姚桃跟他不是普通的同學關係。顧綿也早就認出來那女人正是前幾天在沈令訂婚宴上看到的那個,那麼當時她身邊那個男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