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峰 “你怎麼來的,”南宮依依看著突然出現在她屋裡的人。 “想你了,”容溯伸手把人抱在懷裡,頭枕在她的頸窩。“長高了不少”。 “這是一點兒都不避諱了?”南宮依依說著,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胸前坐下。 “避諱什麼,你不說骨齡,誰會知道你才十歲。” 南宮依依想著,自己確實不像十歲。就她這身高,都165了,身上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頭疼。 “你說,我還長嗎?”南宮依依推開容溯,胸部正好對準他。她渾然不知。 “應該還得長長吧?”容溯看著她的胸。不由做了個吞嚥的動作。 “也是,我才十歲,只是別太高了,175就行,再高就不好看了,”南宮依依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裡。 完全不知道,她和容溯說的不在一個頻道。 容溯做了個深呼吸,壓下身體的燥熱。“你什麼樣我都喜歡的。寶兒,讓夫君看看你的真容可好。” “看出來了?”南宮依依一點兒都不驚訝的問。 “烈說的。” “還算誠實,”南宮依依說完,從空間拿出一顆丹藥吃下,幾息之間她的真容展現在容溯眼前。 容溯看著南依,饒是他見過不少美人。像南依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簡直傾國傾城,唇紅齒白,光滑的肌膚,這才十歲,要是脫去這稚嫩,可不是用傾國傾城來形容。 “寶兒,以後咱還是把她掩蓋起來吧,安全,安全。” “咯咯,咯咯,”南宮依依看著他的表情樂了。 “來,咱倆合個影,”南宮依依說著拿出照相機,“看向這個方向” 容溯看她哪個小鐵盒子,“好” “咔咔咔”幾下,沒一會兒從照相機裡出來幾張照片。 “有點兒不自然,容溯,你能不能笑一笑,”南宮依依看著照片裡,看著容溯坐的筆直,跟個軍官似的,臉上沒有一點兒笑容。 “好” “再來” “咔咔” “這個不錯,吶給你一張,我留一張。真帥,”南宮依依拿著照片反覆看。 “寶兒這是什麼?”容溯這時才問。 “這個叫照相機,就跟留影石一樣,”南宮依依說。 “吶,這是我的相簿,從一歲多時開始照的。這個是我出生的地方。 這是我兩歲時,南宮依依指著身穿粉的衣裙的小女孩過。 看看這個醜不醜,呵呵,這張是她第一次和麵時的。 這個是我5歲時,這是我的錦繡山莊,這個是我的茶園,當時在教他們炒茶……。”南宮依依從空間拿出一本厚厚相簿,這是青衣給她做的。 容溯看著裡邊各種姿勢,笑的開心的小女孩粉雕玉琢的。 他彷彿看到一個咿呀學語,姍姍學步的孩子的樣子。天真無邪。 再看小小的人踩著板凳炒茶的樣子。做瓷匹的樣子。 採茶的,玩泥的,做玻璃的,收割莊稼的。看她蹲在地裡認真看苗的樣子。 “這是你家?”怨不得她會這麼多東西,照片上都有的東西,他的封地都有。 “嗯,這是我孃親,這是我大哥,我小哥。 這是我的屬下影,青衣。蒼狼,紫默,紫竹,彩,影舞…… 我出生在冷宮,在哪裡成長。這些人除了影,青衣和紫默外,都是來冷宮刺殺我們的。 嘻嘻,不過最後他們都被我收腹,還有他們幾個的殺手組織的人。 我給他們光明的生活。他們幫我做事,我離開哪裡時,我孃親還在冷宮。 不過我想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出去。因為我把那些威脅到他們的人都消滅了。” “寶兒,有時間可以回去看看,”容溯抱緊她,這小人說的輕鬆,這裡邊的艱辛他再熟悉不過了。同感身受。 “回不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之所以會來這裡,是因為我自己,那裡的大陸承受不住我的力量,我不得不離開。 我醒來時我就在靈獸森林,”南宮依依悶悶的說,鼻子不通氣,眼淚也流了下來。 “乖,你還小,你就和這上邊一樣,每天高高興興的可好,剩下的事兒交給我,嗯”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可信。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呵呵,寶兒你是女孩子,不是君子,”容溯好笑,這小模樣怎麼這麼可愛。 “你歧視女性?”南宮依依轉頭,不看他。 “我軒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