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商議很快便宣告結束。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埃克斯除了被再次召見到涅索斯那共進了一次晚餐以外,就再也沒有跟這個指揮官有過任何接觸。
當然,那一次晚餐也是具有特殊目的性的。
站在一處頗為險峻的海巖頂上,埃克斯拿著涅索斯寫給兒子圖裡亞多斯的書信,將它墊在了腰間掛著的錢袋最底層。
他轉過頭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列克,心裡不由得琢磨起,這個傢伙是不是跟自己一樣,估計也是有著什麼類似於狂戰士血統,恢復能力相比於自己來說,雖然略有些不如,但也非常驚人了。
對埃克斯萬分瞭解的列克,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就已經覺察並猜到了自己這個朋友的心中所想。
他依舊遠眺著還未完全進入黑暗,但卻已經浮現著繁星點點的海平線,輕笑了一聲後緩緩開口。
“你猜的沒錯,我上一次綁架你之後,拿著德律亞神殿的鑰匙回到斯特吉亞沒多久,就憑藉著這個功勞,求瓦丁斯拉夫大公賞賜了我,一次覺醒狂戰士血脈的秘法。”
“也就是說,你現在也跟我一樣都是狂戰士嘍?”
說話間,埃克斯心中不由得酸了起來。
心裡更是吐槽,合著這個能力並不是我這個主角專項的呀?
那以後可得小心著點,別哪天一不小心被人給秒了……
“當然不是。”
列克的回答讓埃克斯不禁一愣,剛剛挪開的視線又轉了回來,好奇的看著列克。
“什麼意思我沒明白,是那個秘法沒讓你覺醒成功嗎?”
“不,這種狂戰士的覺醒秘法,不存在成功與否,幾乎每個有幸參與覺醒的戰士,都會獲得一定的能力,比如健康的體質,耐寒,或者相對以往更強悍的力量。”
說著,列克掀開披在身上的麻布長袍,露出了之前被長劍刺中的傷口。
這道原本極為猙獰的傷疤,此時已經幾乎已經完全癒合,只是一些泛著血色的嫩肉讓傷口顯得有點微微凸起。
對於這些埃克斯可是一點都不陌生,幾次的負傷早就讓他對傷口的癒合過程瞭如指掌。
像列克這種傷口,就算恢復力比不上他,但肯定要不了多久,等褪上幾層皮之後,便能夠完好如初再也看不出受傷的痕跡了。
“能力的領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過像你這樣能夠不經過秘法自然覺醒的狂戰士,幾百年來幾乎是屈指可數。”
列克這會才轉過臉來無不羨慕的看著埃克斯說道。
“我呢,可能就需要很多年才行,也許是某一次戰鬥中領悟跟你一樣能夠利用血氣進入特殊狀態的能力,也許是某一次面臨絕境時激發出更加強大的力量。”
埃克斯恍然,將之前一閃而逝的那種生怕沒吃著獨食的感覺完全摒棄後,他不由得為列克感到可惜起來。
“那你現在得到的便是健康的體質嘍?我看你恢復能力變得非常快。”
“是的,雖然很可惜,我的戰鬥力並沒有因此而提升,不過這種能力卻讓我擁有了更多的可能不是嗎。”
“確實如此。”埃克斯是非常贊同這種說法的。
凡事保命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嘛。
正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了爛牙的聲音。
“全都準備妥當,可以出發了!”
二人回過頭去,發現和爛牙一塊的,還有胳膊上纏滿繃帶費恩哈爾。
在之前與涅索斯共進晚餐的時候,對方突然告知埃克斯需要儘快出發,因為他發現手下那些潛伏在他身邊渾水摸魚的間諜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埃克斯這邊的訊息如果傳遞出去,對方一定不難猜出他對埃克斯這個叛逃神甫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