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小椅子上,前面審訊是逮捕她的中年警察和另一位年紀較輕的女警。
他們在交頭接耳,有幾句也飄進雁衡陽的耳中,他們在說自己挺鎮靜的。
雁衡陽神色冷然,其實她驚慌過,害怕過,可是又有誰能幫她呢。縱使驚慌害怕,可總是要報在自己身上,沒有人可替代。
“雁衡陽。”中年警察陡然大喝一聲,道:“把你預謀詐騙南亭家產的經過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沒有詐騙,南亭是我媽媽,我不需要詐騙我媽媽的財產。”
“雁衡陽你可以拒不承認,但是我要提醒你,上次為你做DNA鑑定的馮曉泉醫生已經招供,他收受你五千萬元的賄賂為你出假鑑定,你和南亭根本就不是母女,也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馮曉泉,你們如果要栽贓就儘管編,清者自清。”她傲然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