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了?”李傲瓊一動不動,幽幽的問。
“昨晚半夜有一點點燒,我們按你說的替她不斷的擦拭身子,現在倒是退燒了。”卿憐難過的想哭,卻硬是忍住了,儘量平靜的說道,“我煮了粥,你喝點吧,喝完了就睡吧,你這樣子怎麼能受得了?”
“他呢?”李傲瓊沉默了一會兒,又輕輕的問。
“他也是一夜沒睡,一直陪在雪凝身邊。”卿憐有些困難的說著,她實在不知道該不該跟她說這些,不過卻不得不說,“別想了,你這樣子若讓他看到了,會更心痛的。”
“我沒事,我只是睡不著。”李傲瓊忽然笑了,站起了身,“真地,你們不用擔心我,在她好起來之前,我來做飯,你和雲霞就專心照顧她吧。”
“那怎麼行?那些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來就是。”卿憐著急地反對。
“有點事做著。日子才不會難熬。”
一句話聽得卿憐啞口無言。她還能說什麼呢?這是事實。曾經她地日子也是這般熬過來地。剛和他們一起上路地時候。看著他們恩恩愛愛地樣子。自己地日子何嘗不苦。可是。李傲瓊所做地。卻比她更苦……
“唉。隨你吧。如果你不想幹活。儘管告訴我。不用硬撐著。”
“嗯。你去忙吧。”李傲瓊彷彿一夜之間想通了般。整個人十分平靜。吃完早點。又去廚房收拾了個乾乾淨淨。灑掃庭院。清洗衣服。甚至連昨晚換下地染了血地床單。全都洗了個乾乾淨淨。
卿憐一直站在主屋門內默默地看著她。一整天下來。也沒見她有什麼不對勁地地方。心裡也略略鬆懈了一些。
“憐姐姐,她……怎麼了?”雲霞卻十分不解。
“也許做些事情可以讓她心情好受一些吧,你別去打擾她。”卿憐嘆氣,回頭看看裡屋地季晨,他正一動不動站在雪凝的床邊守候著雪凝,不知道他此時心裡還有沒有李傲瓊地存在,卿憐無來由的有些懷疑。
雪凝在第三天便甦醒了過來,李傲瓊每日根據卿憐告訴她的情況開藥方、抓藥、熬藥,還為她燉補品做藥膳,每日忙忙碌碌,日子總算是熬過來了。
雪凝靜養了一個月,傷勢也漸漸好了起來,與卿憐和雲霞也不再那般針鋒相對,只是一見到李傲瓊便故意磨著季晨撒嬌,要他做這做那的,還時不時的向李傲瓊投來挑釁的眼神。
李傲瓊只是淡淡地做自己的事,理都不理她一下,除了不願和他們同桌吃飯之外,其他時候也不刻意地避開他們,似乎他們只不過是陌生人一般,該幹什麼她還是幹什麼,我行我素,雪凝也漸漸的覺得無趣,收斂了許多。
這一日,李傲瓊正一個人坐在廚房裡吃著麵條,雲霞氣沖沖地跑了進來。
“氣死我了,季大哥怎麼可以這樣?”
“你又怎麼了?”李傲瓊淡淡的笑,掩去心裡地悸動,唉,她還是不爭氣,聽到有關他的訊息還是無法做到波瀾不驚。
“瓊姐姐,剛剛那個雪凝好可惡,她……她真不要臉。”雲霞嘟著嘴,一副快哭的樣子。
“別理她就是了。”
“她居然說……居然說自己有喜了,要季大哥娶她,我沒見到哪個女人這麼不要臉,居然說出這樣的話。”雲霞氣得在屋子裡來回的跺來跺去。
“……”李傲瓊手一顫,垂下眼斂看著碗裡的飄浮的麵條,過了一會兒才淡淡的繼續說道,“現在你見識到了吧。”
“更可惡的是,季大哥居然答應了,還說要給她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
“……人生大事,理該如此。”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語氣。
“瓊姐姐,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跟她
?難道你真的不想和季大哥在一起了?”雲霞衝到李。
“我……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