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陛下;在我的記憶裡:這封信還存在。”
“怎麼回事?”
“撕信以前我把它背下來了。”
好主意,希科先生,好主意,從這兒我又看出了一個同鄉的機靈。您要背給我聽,是不是?”
“十分樂意,陛下。”
“完全照原樣,一點點改動也沒有?”
“一個字也不走樣。”
“您說什麼?”
“我說我會一字不錯地複述給您聽:雖然我不懂這種語言,可是我的記性很好。”
“什麼語言?”
“拉丁文唄。”
“我不懂您說什麼,”亨利明亮的目光對準希科望著說。“您說拉丁文,這封信……”
“當然是拉丁文。”
“請您解釋一下;我兄長的信難道是用拉丁文寫的?”
“哎!是的,陛下。”
“幹嗎用拉丁文寫?”
“啊!陛下,毫無疑問因為拉丁文是一種大膽的語言,用這種語言您什麼都能說,佩爾西烏斯(佩爾西烏斯(34…62):古羅馬諷刺詩人。他的詩揭露了尼祿專制統治下的社會罪惡。)和尤維納利斯(尤維納利斯(約60…約140):古羅馬諷刺詩人,採用託古喻今的手法諷刺社會現實,後因此獲罪朝延,年近八旬被遣往埃及,客死他鄉。)用這種語言使國王們的荒唐縱慾和行為不端都流傳千古了。”
“國王們?”
“還有王后們,陛下。”
國王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