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了。他哄著她,“丫頭,我有點公事。”
“公事?”她微微蹙起眉尖,似乎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
他正想再解釋一下,不想,她一口咬住了他的唇,嘴裡還嘟嘟囔囔的。
“混蛋,老是公事第一。我排第幾?”他仔細辨認,才聽清她在叨叨什麼。
小丫頭,跟自己的公事還槓上了?他輕聲低笑。
她猛得坐直了身子,費力瞪起了眼,“笑?笑什麼笑?我很可笑嗎?還是我很笨?”
她怎麼了?他聽出了她語氣中的不滿。於是,他伸手摸上她的臉頰,“丫頭,有人惹你了嗎?”
“就是你!”醉眼迷濛的她,用力捶著他的胸。
“那我用自己賠罪。”看著醉後嫵媚的她,他情難自禁,挺身而起,一下子改變了姿勢。
她還沒有意識到情形的變化,傻傻地問,“怎麼賠罪?”
他俯下身來,在她耳邊輕語,“做了,就知道了。”
……
早上醒來,她的頭疼極了。睜開眼,她看到的就是他的黑眸,帶著笑意。
她先是心頭一柔,但是很快想到了昨天楊陽的電話。
“你……見過楊陽的母親嗎?”她問出這句話後,忐忑地看著他。
一百四十五。信任爭吵
童真真看到君冷澈眼中精光一閃,不由心一沉。
“楊陽聯絡你了?”君冷澈淡淡地問了一句。
聽到他的問題,她更加確定,這件事與他脫不了干係。他做了一些什麼?
她難掩失望的情緒,“是的,昨天他打電話了。說是你帶走了他的母親。這不是真的吧?”
當她問出這個問題時,她的語調有些顫抖。她多麼希望聽到他的否認。
可是,君冷澈沉沉地看著她,過了一會兒,他才說,“我要查明楊陽的身世。”
“可是,她不是神經不正常了嗎?你怎麼查?”她的不滿流露了出來。他的所作所為,太讓她失望了。對方是一個病人,他這樣做,不是綁架嗎?
她臉上的慍色落在了君冷澈的眼中,可是他只說了一句,“這是我和楊陽之間的事,你不要多管。”
他和楊陽之間的事?這麼說,自己是一個外人?她生氣了,翻身坐起,然後下了床,“好,你的事,我管不著。”
君冷澈追了過來,從後面抱住了她,“丫頭,你要為了一個外人,跟我置氣?”
“是你把我當成外人了。你的事,我有多少是不知道的!”她僵直了身子,語氣不善地說,“你有把我當成妻子嗎?有完全地信任我嗎?”
君冷澈的語氣也有點生硬起來,“我怎麼不信任你了?”
“是嗎?”她冷笑一聲,“連綁架人都做的出來,你真的是一個軍醫?”
“丫頭,我們不要吵架了。”君冷澈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質疑,避重就輕地說。
“是我想吵的嗎?”她拉開他的手,離開他的懷抱,向前走了幾步,轉過身來,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他。
君冷澈眉頭緊鎖,“丫頭,有些事,我不是答應你,在適當的時候會告訴你嗎?”
“適當的時候?什麼時候?”她覺得這是他的推脫之說,並不買賬。
她的抗拒,讓君冷澈很為難。他走了過來,站在她的面前,低下頭來,“丫頭,的確有些事,我是瞞著你了。但是,那些有關國家機密,我不能隨便說。除此之外,我什麼都可以告訴你。”
“是嗎?”她挑釁地抬起小下巴。
“是的。”他就勢要親她。
她別過頭。
“丫頭,楊陽母親的事,是我不對。但是,我不相信我的父親是一個始亂終棄的人。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