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提起了雲懷的事。
“你說你,好端端替懷王擋什麼箭,他一介練武之人,身強體壯,受點傷沒什麼關係,你體內寒毒未清,隨時都會復發,怎能冒這種險?你是你,衛茉是衛茉,你又不欠他什麼。”
衛茉垂下眼簾說:“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沒想太多,何況我頂著這張臉騙了他這麼久,著實於心不安,這樣反而好過些。”
“你真是個傻丫頭!”王姝又氣又無奈,瞠圓了雙眼瞪著她,“現在好了,什麼都告訴他了,只差沒說你是被扣上反賊帽子的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