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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除了這顆對你的真心,沒有一點比辰亦天強的,所以阿紫我只要能在想你的時候遠遠的看一眼,就心滿意足了,阿紫。”

鍾傑真誠又帶著傷感的說完這番話,倒讓蘇紫心裡感動不安,對他感到抱歉,心裡的一腔怨氣頓時無處發作。

開車回到市區的時候,天已經快要矇矇亮了,蘇紫跟著車窗,看著車外的鐘傑

“我在說一遍,昨天的事就當是我們大家做的一個不切實際的夢,現在既然已經天亮,就該夢醒,以後我們還是不要再見比較好。”

鍾傑沒有吭聲,只是眼神不捨的看著她。等著她的車子一溜煙走了,這才扶扶自己的眼鏡框,露出一個不陰不陽的表情,走進黑漆漆的樓道。

蘇紫回到辰家,腳步虛虛的上樓,悄悄的推開房門,進去走進浴室把已經沖洗幾遍的身體在重新沖洗一遍,然後低下頭聞聞身上的味道,確保萬無一失才走出浴室,上床躺下把被子往自己這邊裹裹,下意識的離辰亦天遠遠的。辰亦天閉著眼知道蘇紫回來了,感覺到她躺下來的瞬間,一個翻身背對著她。

諾溪望著店鋪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期盼過辰亦天快點來,好把在自己的想法告訴他,把事情解決清楚,以後大家好過些清靜的日子,再不要這樣整天勞心費神的活在糾結裡。

誰知道,看了半天辰亦天沒來,倒把蘇進給盼來了,看著神情憔悴的蘇進,心裡老大的不忍,當蘇進提議他們出去走走的時候,諾溪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了。跟著蘇進來到江濱路的綠化帶,找了個地方坐下。

剛坐下,蘇進跟諾溪同時說道有話要跟對方說,蘇進讓諾溪先說,諾溪卻推辭著讓蘇進先說,蘇進看看她,把眼神一向前方,無焦距的看著前方的花木,慢慢問道

“諾溪,我今天是想跟你說一個故事!你願意聽嗎?”

諾溪不明所以的點點頭,不知道蘇進這個時候講故事給自己聽是什麼意思?

蘇進嘆口氣,接著把時空移到了二十幾年前的那個早晨……

諾溪臉上的神色隨著故事的深入有了變化,逐漸的變得凝重深沉起來,母親的無奈,自己孤獨的童年都是拜眼前這個軟弱的男人所賜,按耐住內心的激動,等蘇進把故事講完,冷冷地問道

“您講這個故事給我聽幹嘛,我又不認識你故事裡的人”

蘇進伸手拉住要轉身離開的諾溪水,顫聲問道

“真的不認識嗎?那個女人叫諾秀雲,跟你一個姓。”

諾溪瞪著他

“認識怎樣?不認識又怎樣,我只聽說過一個叫諾雲的美麗單純的女孩子因為一段年幼無知的愛情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到死還揹負著破壞他人家庭小三、狐狸精、罪人的罵名,真的是她破壞的那個男人的家庭嗎?其實始作俑者都是那個男人,明明家裡有了妻子還要利用愛情的名義去俘虜另外一顆青春懵懂不諳世事的心,結果事情出來了,這裡捨不得那邊丟不得,把所有的責任推到那個可憐的女人身上,自己跑的遠遠的,至那個女人於不顧,甚至連生下孩子後也沒去看她一眼,沒有隻言片語,有的只是冰冷跟無情。三個月後,那個傻女人壞著極度的自責跟愧疚丟下她的孩子上吊死了,你說這樣的人認識來幹嘛?你說!這樣一個愚不可及的蠢女人認識來幹嘛?以後請你不要再出現我的面前,永遠!我不想跟一個沒心沒肺沒擔當,豬狗不如的人渣見面,再見面我不保證能像今天的這麼理智,倒時我做會出什麼瘋狂的事也不一定!”

惡言相向的諾溪淚水迷糊著雙眼,心痛的無力呼吸,用力抽出自己被他握著的手,覺得很骯髒似的用力擦擦,似轉身卻很辰亦天碰個正著,辰亦天眼神複雜的看著眼前這兩個人,突然覺得很可笑,原來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竟然是一家人,諾溪竟然就是昨天蘇進故事裡那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