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階軍官制服,袖口的金色軍銜槓灼灼發亮。在帝**中,女性一般擔任醫療,後勤等職位,而像凌月舞這樣的實權封疆大吏,實屬罕見,即使在帝國幾百年的歷史上也是絕無僅有的。如此年輕美貌的少女本身卻是滔天權勢的掌控者,這種少見的情形更使她新增了一份神秘難喻的魅力。
之前,就算沒有見面,林語風與她也時常保持著私人書信聯絡,但最近這段日子就連這份聯絡都中斷了。林語風心裡其實很明白,自己與她有著巨大的不可逾越的差距:她出生大陸最豪門的上層貴族,才能卓著,如今統帥著灰谷軍團近十萬的野戰軍,隻言片語之間便可決人生死。林語風並非妄自菲薄,也不是那種以出生論英雄的人,但凌月舞那優雅的舉止和那與身俱來的氣質,卻令他不可抑制地自慚形穢。
與她相比,自己算什麼呢?連身世都搞不清楚的糊塗蛋?
不容於人世間,沉淪於地獄深淵的異類?
被撤職的,一無所有的落魄青年?
看著那似眾星拱月般被簇擁在中間的少女,想起之前和她相處的點滴,林語風如在夢中。遠處的倩影倒映在眼裡,凌月舞正吩咐身旁侍立的灰谷籍官員,輕聲低語說著什麼。不知為何,看到這一幕,林語風心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生疏感。
這樣的女子,真的可以和自己親近如廝嗎?
言談間,凌月舞的視線無意間朝林語風這邊掃過,她看到了被一群憲兵押著的林語風。凌月舞愣了一下,目光定在林語風身上足足有幾秒種。兩人的目光已經對上,林語風不經停下了腳步。
“凌督軍,您在看什麼呢?”同行的帝國武裝部部長問道,他也好奇地朝那個方向望去:“恩?憲兵部隊在押解犯人?”
凌月舞回過神來,禮貌地微笑著回應:“不好意思部長,只不過是本督手下一名犯了軍法的莽漢,不值一提。您千里來到灰谷視察戰況,本督先帶您到官邸檢視近期戰報和前線軍情地圖,您看如何?”
“如此甚好,勞煩凌督軍了。”
眾人轉向,朝督軍官邸而去,臨走時凌月舞有意無意地朝林語風這邊又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憲兵從背後粗魯地推了林語風一把:“看什麼看?還不快走!督軍大人的事也是你能看得?”
面對這種不善的口氣,林語風也不氣惱,他心思正被其他的東西所佔據,只是默然不語地往前走。
凌月舞微微皺起了眉頭,似是不滿的樣子,但終究是沒說什麼,轉身繼續陪同帝都部長的迎接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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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再入軍獄】………
無彈窗,萬名書迷同時線上林語風被憲兵押到了軍獄裡,並換上了囚衣。原本穿的帝**士統官制服和隨身攜帶的一些東西全被沒收,漆黑幽深的鐵質欄杆,重重的鋼板門“砰”的一聲關上,他失去了自由,就像被關入籠子的飛鳥一般。林語風低著頭踢著地上鋪的稻草:真沒料到,這輩子竟然再一次進到了這座監獄裡。
軍部的監獄還算寬敞明亮,幾縷陽光從外面透了進來,新鮮的空氣也流暢自通。上次被關進這裡,林語風就感到有些奇怪:監獄不應該都是陰暗潮溼的嗎?和想象中的大不相同。
其實他不知道,凌月舞性喜乾淨整潔,自然,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凌月舞以前來過一次軍獄視察,當時的監獄還比較骯髒,給犯人住的環境不是很好。凌月舞的臉色便有些不悅,雖然沒說什麼,但獄典官是個察言觀色揣摩上意的能手,從此就把這軍獄整理得乾乾淨淨。
此次入獄,林語風是由陳權親自陪同進來的。陳權叮叮囑咐獄典官,一定要照顧好這個犯人。因此林語風剛進來時,他的手銬就被摘掉了,整個監獄的獄卒都對他禮貌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