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作為升官的踏板!------比如說,自己也是這麼幹的。
分配好各自負責的路口和任務,接著一群人就要去集結軍隊。雖然這大白天的這麼大的動作一定會引起軍法處的警覺,但此時事情緊急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明亦影的計劃是這樣的:化整為零,以小隊為單位行動,四面八方一鬨而散,然後分別從不同的道路向預定地點進發。颶風營全是輕騎兵,動作訊若雷捷,短時間內是追不上,也查不到動向。
剛要出門,衛兵杜橫(當初挑戰林語風武功的那個新兵)一臉欣喜地跑進來:“諸位長官,林長官從軍部發來電文了!”手裡揚著一份公文。
明亦影速度最快,閃電般奪過電文,眾人一擁而上瀏覽,全文很短:
“我現在在軍部,沒事。你們幾個約束好兄弟們,別讓他們踹翻了天!李斯成,你替我傳信給明隊長報個平安。”
眾人欣喜異常:林隊長沒事,那自己這群人也多半沒事了!只是高興之餘,眾人眼神古怪地望向李斯成:林語風在來信中特意把他點名了出來。
李斯成心下苦笑:兩位隊長,還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明亦影微微笑而不語:這個臭小子,看來是安全了,軍部那個小姑娘可是很賞識他啊。林語風啊林語風,這個世界關心你的,看來不止我一人。明亦影的笑容逐漸變得有點曖昧:臭小子要加油,再努力一把勁,把那少女督軍泡到手,那就真風光無限了。
灰谷軍部,林語風在坐了三天的牢房後------老實說,根本就是像在賓館享福一樣------終於出獄了。一位身穿紅色軍服的軍法官嚴肅且面無表情地向他宣佈:“奉督軍大人諭令,薩蘭市蘭口縣林語風,謀殺同僚勾結獸人之罪名證據不足,暫且保釋出獄。保釋期間須居住於軍部士官處指定宿舍,如無允許,不得擅自離開特拉爾市。”軍法官宣佈完這一項決定,就冷漠地離開了,連句恭喜祝賀的話都沒說。倒不是這位軍法官和林語風有私怨,林語風知道,這些常年見慣了刑罰犯人的軍法官,有相當一部分人都變成了缺乏人情味的冰冷木頭。
倒是獄典官笑容滿臉的為林語風開門,並親自帶他出獄,一路上不斷向他賀喜:“林長官,這下困龍得脫,終能再次翱翔九天之上!以後長官您飛黃騰達了,可不要忘了下官…”
面對這蹩腳的馬屁,林語風哪有心情聽他廢話。剛出獄門,刺眼明亮的陽光就使他有點不適應,他甚至覺得被照得頭暈目眩,眼前一陣發黑。正要運轉體內冰涼真氣驅散眩暈,猛然間感覺一個柔軟的身體帶著一陣風撲到了自己的懷裡,並微微抽泣著。
林語風嚇了一跳,扶住那人肩膀,並後退一步。那人抬起頭來,藍色的頭髮,正是許久不見的端木雪。端木雪梨花帶雨,清秀的臉龐幾滴淚珠流了下來,她哽咽著:“語…。語風,你受苦了。月舞她,她怎麼能這麼對你…”
林語風心下悸動:這個天真善良,並且不諳世事的小女生,自己怎麼竟是全忘了她?從帝都回來,自己就再沒有想過她。看著端木雪那擔憂哭泣的臉龐,林語風心下感動,又有些愧疚。他勉強笑著道:“我這不是沒事嘛。雪,你怎麼在這裡?”
端木雪伸出手來撫摸向林語風臉頰:“語風,你瘦了。”
林語風不著聲色,似有意若無意地偏過臉龐避開,他問說:“雪,快擦乾眼淚。你看,這麼多人都看著呢,會笑你像個小孩子的。”林語風說話間已發現了,周圍還有幾個人,其中一人還是林語風的熟人歐陽敬。此時,那幾個人正嘿嘿哂笑個不停。
歐陽敬也是認識端木雪的,他心裡想:這小子真好本事,竟能大小通吃,來者不拒。不過這樣子,搞不好最後會左右挨耳光,啥也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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