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祺站起身來道:“去見見吧!正好讓鄂爾泰押送軍械送給陳霸先,如果陳霸先聰明應該知道本官的意思,如果他繼續亂來本官會想辦法讓鄂爾泰接替他的職務。”
鄂爾泰見了增祺,一臉悲憤地跪倒在地道:“求大人為營口將士做主。”
增祺端起茶喝了一口,慢條斯理地道:“鄂爾泰,你現在不是營口同知了,營口的事與你有什麼相干?你這是演的哪一齣?”
鄂爾泰一臉憤怒地道:“大人,卑職雖然沒在營口任職了,但營口那些將士跟著卑職出生入死立下戰功,如今卻被陳霸先殺的殺,貶的貶,現在一個不剩了。”
增祺面無表情地道:“真有此事?你說得具體些。”
鄂爾泰站起身來道:“那陳霸先擔任營口直隸廳同知後極為驕橫,說是北路數十萬俄軍都被他打得大敗,南路幾萬俄軍也一定會被他打得落花流水。他說要整備手下兵馬,把在旅大駐紮的俄人趕下海,為了清除異己他倒行逆施,任命馬匪……”
鄂爾泰按照三生石教的添油加醋地說說陳浩壞話,重點強調陳浩是想要教訓南面俄人,同時把陳浩在南面乾的事說了一遍。說完以後鄂爾泰偷眼看增祺,只見增祺一臉激動之色,他以為自己告狀得逞了,心裡不由得暗自得意。
“砰。”
增祺重重一掌拍在桌上,鄂爾泰更加興奮了,看來將軍大人氣得不輕,這次肯定會彈劾陳霸先了。就在他幻想自己重新擔任直隸廳同知官升兩級時,只聽得增祺大笑道:“壯哉!我正欲命令手下將士奮發圖強掃蕩南路俄人,不想陳霸先與我不謀而合,竟然有這般雄心壯志,我自當大力支援。”
鄂爾泰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有些結巴地道:“大人是說想要剿滅俄人南路軍?”
增祺頷首道:“不錯!俄人極為蠻橫,本官為了百姓不被荼毒不得不虛與委蛇。以前手下將士不得力我只能找俄人議和,如今有了陳霸先這樣能打仗的悍將何愁俄人不滅?鄂爾泰你來得正好,陳霸先同知來信說缺乏軍械,你為我押運步槍一千二百支,彈兩萬發前去營'***'割,回來本官重重有賞。”
鄂爾泰徹底呆住了,這世界太瘋狂,一直主和的將軍大人竟然主戰了。更加悲劇的是剛才他還一直在強調陳霸先一心求戰,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挑釁俄人,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鄂爾泰一臉苦澀地接受任務後,魂不守舍地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大廳裡的三生石看到鄂爾泰的表情,知道告狀肯定失敗了,他狐疑地道:“大人,將軍大人如何說?”
鄂爾泰嘆了口氣,哭喪著臉道:“這次你和我都栽了,一直以為將軍大人是主和的,卻沒想到受到北面大捷的刺激將軍大人主戰了。剛才他命令我押送軍械南下交給陳霸先,我和那陳霸先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去的。”
三生石也呆住了,他臉上露出了苦笑,系統還真是玩人啊!他總算明白這次在營口與陳霸先鬥法自己為什麼步步出錯了,他給古文奇和鄂爾泰出主意都是建立在增祺主和的前提下,結果增祺變成了主戰派,也難怪陳霸先在南面敢快刀斬亂麻控制軍隊了。
三生石思索片刻後對鄂爾泰道:“大人不用頹喪,這次將軍大人的任務我認為應該去做,而且還要漂漂亮亮的完成,這對大人來說是個很好的機會。”
鄂爾泰疑惑地道;“將軍大人讓我去給陳霸先送軍械,這是為了警告我不要再與陳霸先作對吧!哪裡是什麼機會?”
三生石分析道:“警告大人只是其一,將軍大人明知大人與陳霸先之間的仇恨,還讓大人押送軍械南下,肯定也有警告陳霸先的意思。若是陳霸先繼續倒行逆施,或者與俄人戰鬥打了敗仗將軍大人饒不了他,那時就是大人的機會。”
鄂爾泰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