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婕摘下耳機,“誰知道,我回來的時候,她就一直這樣撅著屁股看著外面……可能是屁股疼吧。”
這什麼邏輯,撅屁股就是屁股疼,萬一是便秘呢。
她走到朱一紅身旁,“一紅,你怎麼了?”
朱一紅先是嘆口氣,“我今天去買臭豆腐,忘記讓老闆多送一塊了!哎。”
“……”
她又走到葉詩文身旁,“你在幹嘛?”
葉詩文取下耳機,直奔主題,“今天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是誰?”
“是……是朋友。”
“你盯著我的眼睛再重複一遍。“
“好啦,我告訴你好了,是男朋友。”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竟然在我的逼問下才肯說出。”
“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不久。”
好歹卸下心頭的一塊大石,就好像書中常講的那句話,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滋味。
葉詩文知道也好,反正是遲早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對藝術的追求
朱一紅的憂愁,除了臭豆腐漲價,最近又多了一項,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與宋朝嘯的關係。
對方對待她的殷勤,她不是沒有察覺,兩個人的關係最近更是越來越融洽,但是,她對宋朝嘯實在生不出除了友情以外的感情,她也不希望宋朝嘯再對她抱有不必要的幻想。
宋朝嘯自然是個明白人,豪放粗獷的求愛方式逐漸蛻變成婉約務實,常掛嘴邊的“我愛你”也成為了他的禁語,那些原本等著看笑話的人終於明白,宋朝嘯這次是玩兒真的,於是,他們只好等著看更大的笑話。
早上,霧氣還未散盡,他捧著杯子站在操場旁,一見到朱一紅現身,便追上去,擠進她與楊堰佳之間,“紅紅,喝一杯蜂蜜。”
“不要!”
“是張然特地囑咐我。”他信口胡謅,也沒指望朱一紅能信,他默默將渺茫的希望轉寄給天上的諸神,神啊!讓她喝吧!二次發育吧!
但是,不指望朱一紅相信的時候,她偏偏又信了,從宋朝嘯手中接過杯子,一飲而盡,並且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當她將空杯子再度塞進宋朝嘯懷中,宋朝嘯的面部已經僵硬了,望了望沒底的杯子,再抬頭望了望朱一紅,說話時一點也不利落,“你是不是才從爆炸的礦井裡爬出來?”
話雖如此,他仍然樂此不疲的試圖透過拿下朱一紅的胃來達到拿下她的人的目的。
朱一紅上早課,他必陪伴在其左右,每每將要下課時,他便將捂在肚皮上的牛奶拿出來。
“紅紅,喝牛奶,還帶著我的體溫。”
朱一紅伸出的手拂向宋朝嘯平平整整的前胸,“現擠的嗎?”
宋朝嘯一臉嬌羞,雙手交叉,呈防衛狀擋在胸前,“討厭!”
然後,只聽“噗”的一聲,前面正在喝奶的同學將奶嗆了一桌,面積之廣,體積之大。
但是,苦難的日子遠遠沒有到頭。
“你不會給我下瀉藥吧。”
“怎麼會,□□比瀉藥便宜多了。”
“那你先喝一口。”
“不,你先。”
“不,你先。”
“討厭,我先就我先。”
然後,又聽“噗”的一聲,同學又噴了一桌,他委屈的快哭了,“太噁心了,我以後再也不要喝奶了。”
單從味覺上出擊的手法略顯單薄,宋朝嘯決定還要從精神層面上下手。
對於那些深受總裁文淫浸的前女友們,他對娛樂八卦,流行音樂零概念,恰好是加分行為,畢竟,沒有哪部總裁文裡的總裁會被這樣描述: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