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身子,哪裡禁得起這樣的挑逗,不自主的發出一聲嚶嚀。
李成燁身子一僵,艱難的離開了她的唇,她眼裡泛著一層明媚的春光,紅唇微張,兩頰粉紅,李成燁覺得下身漲得厲害,只好別過頭去。
羅華不解的問道:“師兄,怎麼了?”她此時的聲音都是說不出的嫵媚。李成燁聲音沙啞的道:“你有了身孕,這樣不行。”
不行?不行,怎麼就跑來挑逗自己,你想走,我還不樂意了!羅華側著身子,伸開雙臂抱住李成燁,有以無意的用自己豐滿的胸脯蹭一下他寬闊的脊背,及其魅惑的道:“可是,難道師兄不知道?懷孕除過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不能行房事,其他時候只要小心點是不會有事的。”
羅華的一句話,讓李成燁剛剛還壓制著得火山般的熱情瞬間便噴發了出來,大有不可收拾之勢。
“啊……嗯…。。那裡……啊……好舒服,啊……。”李成燁從後面抱著羅華,將自己深埋在她的身體裡,顧忌著她的身體不敢太過猛烈,但她似乎比他想的還要熱情。
他試著大力抽動了幾下,聽她嬌媚的大叫出聲,他伏在她耳邊:“乖十一,是不是這裡,嗯,舒不舒服,嗯?”邊說著又狠狠的動了幾下。
床上的羅華從來都是有些放蕩的,她扭動著腰肢配合著他的動作,深深淺淺的嬌吟早已是最好的回答。
………
皇上一回宮,後宮女人們爭鬥的主心骨便回來了,也不知是因為要過年了,還是因為后妃們鮮亮的衣裳和首飾,後宮裡很是多了不是一心半點的喜慶的氣息。
秋紋不經意的發現,知畫是個剪窗花的高手,拿了幾個給羅華看,羅華笑著道:“確實是個手巧的,這樣吧,咱們的窗花就全拜託知畫了。”
紫珠笑著湊到跟前道:“主子,您還不知道吧,其實,白嬤嬤的窗花也剪的好,奴婢上次見白嬤嬤剪的那個猴子捧桃的窗花,連那猴子的眉毛都能看見的!”
眾人一聽,都笑了起來。
秋紋恨恨的戳了幾下她的腦袋,臉上卻繃不住,滿臉的笑意。
眾人正說的熱鬧,外面的小宮女進來行了一禮道:“主子,馮天良,馮總管在外面求見。”
對於馮天良這個太監,羅華的映像真的很淡漠,他似乎是一個存在感很低的人,若不是因為上一次他們特意的解說了一番馮天良,她也許到現在還不知道他這麼一號人。
馮天良進來的時候,手裡託著個紅漆盤子,託了一盤子的牌子。羅華略看了一眼,就將目光移向了馮天良,他看上去比王德順要年輕,個子偏低,身材微胖,長了一張很大眾的臉,笑起來會有很深的眼尾紋,向羅華行了一禮,便道明瞭來意。
這幾日,有不少命婦向宮裡遞牌子,要見羅昭儀。李昭儀雖管著這一塊,但是同一時間這麼多的高品級的外命婦遞牌子要見同一人,她自己也不知該如何決斷,所以乾脆將事情向皇上稟明,讓皇上決斷。
皇上將牌子嘩啦著看了看,就讓馮天良全部端來了景仁宮,讓羅華自己看著辦。
羅華笑著道:“這點小事,還讓馮公公親自跑了一趟,實在有些過意不去,陳海你送送馮公公,將咱們的好東西也給馮公公送些。”
景仁宮所有的人都知道,羅華所說的好東西就是銀子。
陳海會意的一笑,從康嬤嬤手中接過一個不起眼的荷包,送著馮天良出了景仁宮,趁人不注意,將荷包灌倒了馮天良的袖子裡,馮天良神色不動得掂了掂重量,對著陳海越加的和藹起來。
羅華歪在榻上,讓佩蘭一一將九個牌子上的名號讀了一邊。
自己憑著“羅華”的記憶,將這些人物都梳理了一遍。
老魏國公夫人小王氏是羅華外公的老魏國公的繼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