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兄,這位是你詠春堂的弟子吧?小夥子功夫不錯哦。”包茅飛看了一眼陳京說。
“可惜啊,我沒白師弟那麼好的福氣;對了,這是陳京,是一位我很仰慕的武林高人的弟子,可能也只有他才可以調教出這樣的徒弟了;白師弟,你是不知道,他的背上可是有傷的,不然我詠春堂那不成器的弟子早就廢了。”陳永濤微笑著看了陳京一眼說。
“陳前輩,我…”陳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啦陳京,你也不要自責,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我看那小子的一條手臂就要廢了;這樣也好,省得他們不知天高地厚,盡給我惹麻煩。”陳永濤安慰陳京說。
“哦,能被陳師兄稱之為高人的,不知道是哪位呢?”白茅飛問。
“南方武林的頂尖人物“黃影子”就是他的師傅,可惜我無緣以見啊。”陳永濤感嘆的說。
“原來是他;不過已經幾十年沒有聽過他的訊息了,沒想到他又偷偷的教出了一個出色的徒弟;要知道他的一個徒弟黃東成,現在南方武林可是大名鼎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白茅飛說。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沒想到當年的一個黃毛小子,今天已經是一派宗師了;我們都老了,以後的武林就是年輕人的天下了。”陳永濤不無感嘆的說。
“可是陳師兄,你也算安慰了,詠春堂在你手裡是一天天的壯大,現在是門下弟子眾多,高手如雲,武館更是開遍了全國各地,我還聽說g市的黃氏集團也是詠春堂的產業,你們詠春堂可是家業不小啊!可憐我白鶴一門,卻是人丁單薄,門下弟子是屈指可數啊!”白茅飛說。
“白師弟謬讚了,這哪是我個人的功勞,我的幾個師弟為詠春堂的展可算不遺餘力,特別是我那黃師弟,把詠春外堂的生意經營的頭頭是道,幾十年間就創立了諾大的一個上市公司;也多虧他資金上的支援,我們詠春堂才可以開那麼多的武館,我這邊才不時的有不少練武的好苗子輸送過來,我這也算是對得起祖師了;可惜,唉…”陳永濤說著說著,最後嘆了一口氣。
“陳師兄有什麼好嘆氣的呢?現在不是挺好嗎?”白茅飛聽到陳永濤嘆氣,有點奇怪的問。
“唉,好是好,可是這樣一來,瑣碎的事情就多了,哪還有年輕時的瀟灑,縱意武林,馳騁江湖;還有,詠春堂練武的苗子雖然是多了很多,可是沒有一個合我心意啊,我這一無影手的絕技說不得要帶進棺材裡咯。
我是羨慕你啊,白師弟,走南闖北,浪跡天涯,訪盡名山好水,那是多麼的瀟灑快活;還有個這麼好的徒弟,可傳衣缽;哪像我,俗事煩心,功夫沒有長進,頭倒是白了不少。”陳永濤是感慨萬千。
“哦,原來這樣啊,家大業大,自然會俗事繁多,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可是我覺得剛才你的那個徒弟莫為也挺不錯啊?他應該是有得到你的真傳吧?”白茅飛說。
“你說莫為啊!我這個徒弟啊,勤奮是有的,可是欠缺了點靈動之氣,都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能把詠春拳練到很高的境界;你也是知道的,像我們詠春白鶴這一類拳法,沒有一點靈動的悟性,想練到高深境界,談何容易啊?”陳永濤說。
“陳師兄說得對啊,詠春白鶴,同出一源,我自然是明白的;我之所以收下小徒小山,正是看中了他山野間的靈動之氣,如今他的白鶴拳也算是小有所成了;說到我這個徒弟,我今天過來,其實也是有件事想拜託陳師兄的。”白茅飛說。
“哦,你看,你看,我都糊塗了;來,白師弟,我們到裡面喝口茶,邊喝邊聊。”陳永濤突然一拍腦袋,恍然醒悟,自己應該把客人青島屋裡去,而不是晾在外面。
“好,那我們裡面談。”白茅飛說。
“陳京,你也進來坐一下。”陳永濤一邊引領白茅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