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啥時候少了一塊兒,只不過他的傷口很淺,顯然肖笛並沒有擴大戰果,只是破了他的護身真元之後留了個小傷口就收手了,不然此時他根本沒有認真防禦,肯定要受不輕的傷。
泰達米爾看著面前的肖笛卻現對方似乎一動都沒動過,要不是他右手食指上還殘留著一絲自己身上的鮮血的話,他的臉色終於變得有點嚴肅起來,輕輕的撫摸著那道傷口,甚至還把手指伸進去沾了一點血嚐了一下,然後才緩緩說道:“你本來可以把這個傷口弄得更重一點的,為什麼要留手?難道你以為就憑你那一點可憐的攻擊力能夠真的傷到我嗎?”
肖笛平靜的一笑:“我只是不喜歡對付毫無防備的對手罷了,那一下只是給你個小小的警告而已,你最好還是認真一些比較好,這樣戰鬥才有點樂趣。”
泰達米爾同樣也是一笑:“你太高估自己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剛你是利用魂力映象來偽裝自己,然後真身趁機來我身後攻擊是吧?不錯,我承認你在魂力的感知和隱匿方面相當的不錯,不可太可惜了,在這個戰場你根本沒有揮的機會。”
肖笛做了個放馬過來的手勢:“你的話太多了,實在無趣的很,我覺得你還是用你的斧頭來說比較好一些。”
泰達米爾果然沒有再說話,也沒有見他怎麼動,背後的那把巨斧就出現在了他手裡,這斧子足足有一米八長,斧面比一般的桌子都要寬些,顏色紅的像鮮血一樣,斧刃鋒利到了極點,只剩下了一絲淡淡銀色光芒,其餘的光都已經被強行收攏在斧子本身,斧柄上雕刻著密密的花紋。
這看上去只是一種雕飾或者只是能幫助使用者握的更穩的工藝,但其實只有真正的內行才明白這是附魔的花紋,而且等級還非常的高。
第四百四十六章 激戰(一)
肖笛的眼睛一看到這把斧子,相關的資料就瞬間出現在了他的魂海之中,數量之多甚至過了一般的武者,他對泰達米爾點點頭說道:“竟然是白銀級別的武器,而且還有力量,爆和衝擊三個附魔,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才讓你背叛諾克薩斯嗎?”
泰達米爾眼中閃過一抹訝色,他完全沒有想到肖笛只是看了一眼就能完全領悟了自己這把武器的秘密:“你應該叫肖笛是吧,了不起的感知能力,你說的沒錯,這斧子名字叫做命運,是完全為了我泰達米爾才存在的神器,也只有他才能讓我的實力完全揮,為了得到他我可以背叛任何人,甚至是神。>≧壹 <≦≤。≦1≤”
說完泰達米爾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斧面,溫柔的像是在撫摸情人的臉一樣,然後緩緩說道:“不像之前那個廢物,你能夠認出命運,說明已經有資格死在他手裡了,好好的感受他的力量然後顫抖吧。”
說完泰達米爾舉起斧子對肖笛當頭劈下,明明是重達千斤的重斧在他手裡卻宛如無物,輕盈的像是隻是一根木棍一樣,肖笛一轉身躲開了,泰達米爾的斧子也馬上在空中停住,顯示了他對這把武器的掌控能力,絕不是那種只會一味重劈重砍蠻幹的人,只不過僅僅就是斧子下劈所帶動的風就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要知道這地板在建造的時候可是以頂級青銅武者的極限破壞力來作為標準的,所以雖然這裡每天都要生十幾場戰鬥,但是真正能夠在上面留下痕跡的其實並不多,可見泰達米爾的攻擊力之強。
這時候看臺上泰蘭德臉色有點不好看,她輕聲抱怨道:“肖笛這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剛剛泰達米爾麻痺的時候他明明可以趁機重創他,為啥要手下留情呢,他難道沒在江湖上闖蕩過嗎,對於這種無恥的叛徒用得著講什麼公平的精神嗎?”
加圖索也同樣一直在仔細的觀察著肖笛,聽到妻子的話他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樣的,肖笛並不是那種迂腐的傢伙,看他的樣子像是打算在最強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