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毫無前途的江湖中人?僅僅是因為恩情嗎?”說到這裡,司雯眼神看似隨意的望向窗外的那顆枝繁葉茂的大樹。
“為……什麼?”詩詩的聲音在顫抖,她覺得她的世界會因為司雯的一句話而徹底崩塌,卻也希望這一切只是個騙局。
“因為啊……”司雯拖長了語調,在勾起了藏在樹後那人的心思後才緩緩道,“東方曾在我爹孃面前發誓,從此以後只有我一個妻子,只有我一個女人。”
“那我們呢?那我們算什麼?!我不信,我不信!我要找夫君問清楚!對,找夫君,夫君……”詩詩淚如雨下,踉踉蹌蹌的跑走。
司雯長長的舒了口氣,憐憫的看著那道跌跌撞撞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到,才嘆了口氣轉身回屋。
關上門的瞬間,聽到一道不同尋常的風聲,司雯自嘲的笑笑,她的戲可真是越演越好了,想必向問天應該得到了想要的訊息了吧?東方沒有自宮,還要和她成親,這對向問天任我行不知道會不會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也許他們應該高興的,沒有練葵花寶典就證明東方不敗還沒有相當的武力爭奪教主之位。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但是司雯卻不得不借詩詩來演這出戏,而她的那一番話裡最關鍵的那一點是實話,東方不敗不會再踏足後院了,沒有她,東方可能還會考慮到會被人懷疑而去後院轉轉,如今有了她這個上好的擋箭牌,自然是不需要去後院掩蓋他的秘密。
說她偽善也好,說她假惺惺也好,司雯真的希望那些女人能安分點,藉著她的話儘早為自己做打算,省的落到原著那般下場。不過,對那愛東方愛到極致的女子而言,死在東方的手裡恐怕比離開他還要心甘情願。
在司雯和詩詩談話的第二天,教中已然一片喜慶之色,處處張燈結綵,一眼望去,總會看到那紅豔之色。
這一次,教中流傳的訊息不再是傳言,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東方堂主在五日後將和他帶回來了小雯姑娘成親。不管上位者們是怎樣看待這場婚事,至少僕役侍衛是高興的,因著這一場婚事,他們人人都拿到了雙份厚厚的賞錢,一份是教主給的,另一份自然準新郎東方堂主給的。
在眾人或喜或憂中,很快便到了東方不敗和司雯的大婚之日。
給司雯上妝的是桑三娘,那個爽利又狠毒的日月神教長老。對此,司雯只是挑眉,很淡定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桑三娘本身就是個姿色上乘的女子,但在看到司雯面紗之下的容貌時,心中仍是小小的驚豔了一把,司雯不是那種靠容貌就能令人驚豔的女子,但上乘的面容,配上那雙宛如夜色中最明亮的星光的眸子,讓人見而忘俗。
“小雯姑娘,不,應該是東方夫人,難怪東方堂主一直對我們遮掩,別說是外面那群臭男人,就連我都快被你迷住了。”
司雯微微一笑,俏皮的眨眨眼,“三娘這不是還沒有被迷住嗎?”
桑三娘怔了怔,忽的笑出聲,“果然是塊寶!東方堂主當真有福氣。”
司雯笑而不語,在梳妝檯前坐下,靜靜的等著桑三娘給她梳妝。
柔順的髮絲被挽起,炭筆在雙眉上來回的描繪,紅潤的胭脂在臉上暈開……桑三娘雖然是魔教長老,但對於這些並不陌生,末了,對著僵硬著身子的司雯感嘆道,“女人一生就這麼一次,緊張在所難免。”忽的,話題一轉,“你對詩詩的話我聽人說了,雖然詩詩她們幾個對東方都不錯,但我更喜歡你。有些話說出來或許難聽,可我還是要說,男人的承諾不可全信,抓住他的心,才能讓他的承諾可靠,懂了嗎?”
說罷,桑三娘仔細的為司雯戴上了鳳冠,蓋上了蓋頭,沒有給司雯絲毫回話的機會。而司雯也不想回答桑三孃的話,她和東方不敗的這場婚事本來就是建立在隱晦的交易之上,她不可能留戀,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