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p;…我的家人都已經去世,我無處可去,求求你就帶我走吧!&rdo;
&ldo;不,你不能跟著我。&rdo;安嬈的哀求對鈴木一郎沒有起任何作用,他徑直轉身,飛快地走入了黑暗之中。
人好不容易找到,她怎麼能放跑了他?
安嬈急忙追過去,才跑了兩步,就感覺喉嚨一甜,全身彷彿被碾碎了一般疼痛起來。她急忙扶住了牆壁,捂著胸口吐出幾口血來,最後終究站不住,跪倒在地。
強撐著彷彿要徹底死去的身體,安嬈從包裡拿出一瓶止痛藥,倒出十幾顆一股腦地丟入了嘴巴里,合著鮮血嚥下。然後,她再也撐不住自己,一頭歪倒在地,抱著雙臂劇烈地喘息著,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
此刻,鈴木一郎早就失去了蹤跡,安嬈又彷彿聽到了遠方的警笛聲,便撐起身體,快步走入小巷深處。
這一次無功而返又吐血讓安嬈在家中休息了兩天,一邊看新聞收集資訊一邊思索著下次再見到鈴木一郎時該怎樣讓他收下她。
還沒有想到妥善的方法,安嬈倒是從新聞上看到了令她哭笑不得的說法。
&ldo;據悉,殺害無辜孩子和老人的縱火殺人犯已經被殺死,據當日被救下的孩子回憶,救他的是一個年輕的女高中生,在救下他之後,她就追著縱火殺人犯跑進了一條小巷子。據警方內部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內部人員說,縱火殺人犯是被折斷脊椎而死的,動手的人力氣非常大。有市民將這位女高中生稱作怪力正義女超人。&rdo;
怪力正義女超人……這到底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外號啊!
而更令安嬈無語的是,新聞隨後放出了一張圖片,據說是這位獲救的、十分愛畫畫的孩子畫的女高中生的畫像。
‐‐她有長那麼奇怪嗎?眼睛鼻子都歪了,嘴巴都快看不見了好麼!
連主持人都有些看不下去這幅畫了,很快就讓導播把畫切換掉。
除此之外,新聞上並沒有太有價值的東西,安嬈只能暫且修養著。
三天後,安嬈的身體和心理都恢復到了一個最佳的狀態,便又開始了在外遊蕩的日子。
因為最近新聞裡並沒有播報什麼窮兇極惡未被破獲的殺人案件,安嬈沒有地方可去,只能四下裡遊蕩,期望有些神經病能看到她這&ldo;柔弱好欺&rdo;的外表,來對她下手。
結果令她沒想到的是,她還沒有被變態殺人狂盯上,居然就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了鈴木一郎!
心裡一喜,安嬈忙悄悄地跟了上去。
鈴木一郎似乎在跟著什麼人,走走停停,時時刻刻保持著腰板挺直的狀態,眼睛也不看其他人或事。
安嬈跟了鈴木一郎一會兒,很快就發現,他跟著的人是前方一個雙手插兜,流裡流氣的年輕男人。
沒一會兒,路上人漸漸少了起來,怕被鈴木一郎發現,安嬈只能放慢腳步,拉開了跟鈴木一郎的距離。
鈴木一郎的目標毫無所覺地走在前方,笑嘻嘻地看著周
圍經過的美女,偶爾會吹個口哨調戲一番。
安嬈遠遠地看到路上被調戲的女孩都遠遠地避開了他,而一個瞬間看到他的眼神,她才意識到那些女孩怎麼會反應這麼大。
這個男人的眼神非常露骨,像是光看著,心裡就已經把女孩扒了個精光。這樣y。邪噁心的目光,沒幾個女生不厭惡。
不一會兒,那個男人就到了自己的家,一幢不太大的兩層小屋,哼著古怪的歌走了進去。
鈴木一郎在他家門外停下,仰頭看了他家黑漆漆的窗戶一眼,四下裡看了看,忽然閃身走了進去。
安嬈此刻正躲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