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他們說,你的武功可能很高。”聽到月疏桐的答案,桑芷突然相信一件事,月疏桐是一個高手,高手中的高手。
真正的高手,極善於掩飾,而月疏桐是個中好手。
如此,又怎可能不是高手?
月疏桐不答反笑,笑容狡詐如狐狸,“逍遙,不如你來試試,看我是不是他們所說那般武功很高。”
桑芷眼眸直轉,一定要想個辦法令自己脫身,在月疏桐眼皮底下溜走,確實不太可能。
月疏桐自信的樣子,她百分百相信月疏桐不是在故弄玄虛。若她真的出手,說不定月疏桐能從她的武功招式看出那本秘籍的主人是誰,她不能冒險。
“這樣吧,我們來打賭,賭注就是我的自由。誰贏了,誰就聽從對方的吩咐。”或許,她應從巧處著手,讓月疏桐心甘情願地放她自由。
月疏桐輕笑,“哦,說說看。”
“首先,我隨你入府。兩天後那什麼府邸不是要給你舉辦洗塵晚宴麼?當晚一定熱鬧非常。我們的賭注,就是誰能率先找出那個殺手。”桑芷笑道。
她只對月疏桐說,有人要殺月知秋,卻沒說不只一個。只要她隨便找出其中一個殺手,她或許能擺脫月疏桐。
“既如此,我們這就回府,著手做準備。”語畢,月疏桐頭也不回地往前飛奔而去。
桑芷怔在原地,嘴角泛出笑容,因為那看似無所不能的月疏桐,也只不過是一個平常人。
別以為她沒聽到,方才月疏桐的腹部在歡快地歌唱。
施展輕功快速跟上,一邊自言自語道:“我這裡有好多美食,要不要扔了呢?好歹是我親手烤制的野味,扔了不免有點可惜……”
“交出來。”月疏桐以鬼魅的速度折回她身旁,正不悅地盯著她。
“某人的態度不好……”鄙夷地瞪一眼月疏桐,桑芷現學現用,以月疏桐那種吊兒郎當地語氣回道。
“我餓了,你若有食物扔了可惜。”也不等她回話,月疏桐已繞到她身後,將食物擰在手中,便頭也不回地往前奔去。
“喂,吃別人的東西,連聲謝謝都沒有。”桑芷跟上,不滿地嘀咕道。
“不好吃。難怪是出自你手,我真不應該吃的。”這麼說著,月疏桐卻大口大口地嚼著兔肉,一點也不像不好吃的樣子。
“既然不好吃,扔了便可,沒人攔你。”
“因為是你的初次,所以我要了。”說罷,月疏桐還用曖昧的有色眼光全身上下掃視了她一番。
看得桑芷差點用雙手擋著自己的胸前,將他的變態眼神阻隔。
“我是男人,你到底要不要臉?”桑芷粗著嗓門回道,差點沒指著他的鼻子這般說。
“我怎麼不要臉了?逍遙,你想到什麼了?”月疏桐譏誚地看她一眼,便往前飛奔而去。
桑芷黑了臉,月疏桐擺明說她自作多情,分明就是他故意誤導,可惡。
“板著臉的模樣,倒像是一個女人了。”見她放緩腳步走路,月疏桐又故意逗她玩兒似的折回來,低頭看她。
這回桑芷的神情沒變化,這隻狡猾的狐狸,每說一句都有目的。一不小心就讓他牽著鼻子走,以後她要小心點才行。
或許,月疏桐真懷疑她的身份。
“以後若有機會,我將我的初次還給你。”月疏桐朝她丟擲一個媚眼,露出邪笑,視線停在她的胸前。
桑芷好不容易才忍著沒發作,忍,再忍,千萬不能上這隻老狐狸的當。他的目的,無非是激怒她,讓她不自覺地露出女兒家的嬌憨之態。
“疏桐,你這種聲名狼籍的風-流胚子,還有什麼初次可言?別說笑了,趕路要緊。”這回,換桑芷飛速往前趕去。
月疏桐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