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與他生生世世,白頭到老。天涯,你能否放過我們?!”
桑芷看著雲天涯,眸帶懇求。
她要的,就只是與月疏桐的相守。
“我若放過了你們,那我呢?我執著多年,又應該誰來放過我?”雲天涯木然地回道。
他劍指月疏桐的額間,一字一頓地道:“今日,有他沒我!落飛花,我和你這一役,早在多年前就該完成。一直到今日,才能夠繼續!”
雲天涯手中的劍,正是玉寒劍。
他知道,月疏桐定會來找他。他亦知道,月疏桐會在今日來到皇宮。
等這一戰,他等了足足七年。
今日終於能夠得償所願,即便他做皇帝只有幾日,若他今日死在月疏桐之手,亦是他心甘情願。
其實,這個世界,他生無可戀。所以死了亦不可惜……
雲天涯輕輕挽出一朵劍花,眾人便被凌厲的劍氣嚇得退了老遠。
陽光照射下的玉寒劍,依然寒氣逼人,散發耀目的光芒。
月疏桐第一時間抱著桑芷飄了老遠,他將桑芷輕輕擱在地上,沉聲道:“霜兒雪兒,你們好生保護芷兒,不能令她有半點損傷!”
“是,主子!!”霜兒雪兒應聲而出。
霜兒的手中,還持有一柄赤紅如血的大刀,正是平日在桑清手中的火焰刀。
接過火焰刀,月疏桐眸中閃過嗜血,他走向雲天涯,掀出笑意,“這柄火焰刀,你知我為何要交到桑清手中麼?”
雲天涯沒回話,月疏桐卻笑得張狂,“因為這柄刀嗜血越多,威力越大。可我又不想親自殺人,便交給她來殺。那個女人很可憐,她替我殺的人,多不勝數。可是,她甘之如飴!”
雲天涯鐵青了臉色,揮著手中的玉寒劍便往月疏桐的周身大穴襲去!
月疏桐提刀而上,火焰刀堪堪與玉寒劍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濺。
即便眾人站得老遠,還是被他們無意中散發的強勁內力所震傷。
雪兒和霜兒一早便肉軀為桑芷阻擋內力,是以能逃過一劫。
“你們讓開,我要看疏桐……”桑芷說完,才想起自己懷有身孕。
為了孩子,她該安分守己地躲在雪兒與霜兒的羽翼之下,是麼?
此時,前面傳來月疏桐與雲天涯的對話,只聽月疏桐道:“天涯,方才我提到桑清,你為何這般激動?那個女人素來就壞得徹底,我利用她,又有何不可?”
“即便她有千般不是,也輪不到你如此利用她!!”雲天涯咬牙切齒地道。
雙方手下的動作沒有緩下,月疏桐又道:“你如此著緊桑清,難道是對她舊情未了?”
“我既恨你,當然也恨著那個女人。可惜,那個女人我不想浪費這種深刻的感情在她身上……”
“是麼?可惜,我將愛這種很深刻的感情,浪費在了你身上。”
不知何時,桑清走進了戰局之中,冷聲道。
傾城嘆:下堂要自強 正文 愛情的劫(8)
看到桑清,雲天涯有一瞬的喜悅。
他握劍的動作一緩,便被月疏桐抓住機會,火焰刀狠狠往雲天涯的頭顱劈去。
雲天涯眼睜睜看著火焰刀有如大山壓頂一般襲向自己,自己已然來不及……
不想月疏桐的火焰刀突然轉變方向,大力劈向玉寒劍。
月疏桐不遺餘力,存心給雲天涯一個下馬威。
雲天涯只覺虎口一震,玉寒劍便脫手而飛。
不知是火焰刀的威力大過玉寒劍,還是因為月疏桐內力深厚之故,玉寒劍墜落地面時,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劍柄與劍身突然斷成兩截。
這一變故,不只是雲天涯愣,就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