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不願的月輕舟往宮門方向而去。
月疏桐躺在床榻,怎麼也無法安然入睡。
他想見到那個女人,哪怕是遠遠看一眼也好。可是,他不敢。如今從她的反應他知道,她不願見他。
不願驚擾她,讓她過想要的生活,放任她兩年時間。
知道她自得其樂地過日子,知道她很有經商頭腦,知道她在他身邊會埋沒她的天分,亦知道,不在情愛中掙扎的她自在瀟灑,他不忍奪走她的快樂。
可是到今年,他忍不住了。
日日夜夜被思念折磨,令他有如形屍走肉。是以,他還是來到了月影國。
正如此刻,他躺在她曾經睡過的床榻,好像有她淡淡的皂香。
能如此靠近她,他很興奮,越興奮,越是睡不著,想見她的念頭便愈發的強烈。
最後,他還是走出了她的香閨,沉聲道:“霜兒!”
“卑職在!!”霜兒應聲而出。
“她此刻是不是在晴天樓?”猶豫了一會兒,月疏桐問道。
“王妃已經睡下了。主子走後,王妃和白海棠聊了許久,這是她們的對話,請主子過目!”霜兒將一本小冊子遞到月疏桐手中,回道。
月疏桐仔細翻閱,看了兩遍,才捨得將小書冊合上。
好半晌,他才問道:“這回你怎麼有機會靠近她?畢竟她現在的內功越來越強勁,若讓她知道我在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她一定會生我氣……”說罷,月疏桐一聲輕嘆。
想見不敢見,見了又怕她徹底將他趕離,他從此再無機會靠近她。
若是能近距離地看她一眼,或是與她說上幾句話,那該多好?
“卑職派人潛伏在晴天樓已有一段時間,並在那個暗室的附近早早潛伏,才有幸把王妃與白掌櫃的對話記錄下來給主子聊解思念之情。”霜兒小心翼翼地回道。
“以後不要靠她那麼近,她知道後,定會懷疑我一直派人守在她的周遭。”雖然很高興看到她內心的想法,可若真讓她知道他一直將她的一舉一動掌握在手中,定會對他深惡痛絕,他不能因小失大。
“卑職知道,以後會小心行事!”霜兒趕緊回道。
“退下吧。”對霜兒揮揮手,月疏桐示意霜兒退下。霜兒自然快步離去,月疏桐卻又開口道:“霜兒,回來!”
霜兒疑惑地回到月疏桐跟前,不明白月疏桐還有何吩咐。
“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接近她,又讓她不對我厭煩,不把我趕走?”想了想,月疏桐還是問道。
霜兒很為難,因為沒有答案,可她也不想看到月疏桐為情所困。
現在的桑芷沒有打算見月疏桐,這樣膠著下去,只恐會耽誤時間。
月疏桐不可能一直在月影國停留,必要時,應該使用非常手段,把桑芷拐回國。
“我就知道,你也沒辦法……”月疏桐一聲輕嘆,霜兒聽在耳中,脫口而出道:“自從主子來到月影國後,便一直嘆息。主子是做大事的英雄,難道在主子心中,王妃就這麼重要,這麼令主子為難麼?”
對於桑芷,月疏桐幾乎是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疼了。
“重要,很重要。她令我為難,是因為我不知該怎麼面對她……”
“若真這麼重要,主子就該想辦法靠近王妃。無論用什麼方法,用什麼手段,得到她的人再說!!”霜兒狠聲道。此刻,她討厭桑芷。
憑什麼兩年來桑芷自得其樂地過著自己的日子,憑什麼月疏桐的千般寵愛集於她一身,桑芷卻毫不知曉?
憑什麼在這個關鍵時刻,桑芷令月疏桐左右為難,在月影國滯留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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