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胥小小似乎沒有聽清,隨即張琪再次問道。“我說,是不是神官和神差都應該會法術?”
“當然了,不然,不會法術的神官和神差,怎麼可能去管理三界?”胥小小有些驚訝的說道。其實,胥小小之前就聽清了張琪的話,只是他有些難以相信罷了……
說罷,胥小小忽然間想到什麼,似乎由於驚訝,竟然忘記了他與張琪身份上的差距,不禁站起身,指著張琪驚訝的喊道。“神官?您……您難道是不會法術?”
說完,胥小小瞪著雙眼低聲自語繼續說道。“應該是……不,一定是這樣。不然……不然之前神官您怎麼可能躲不開爆炸?又怎麼可能看不到自己的朋友在尋找自己呢?”
可是說罷,胥小小又眉頭一皺,十分不解的繼續低聲自語說道。“可是不對啊,神官手上的的確是神器,拿著神器卻不會法術,這……怎麼可能?”
“你是說這個?”此時胥小小的話雖然是自言自語,但是張琪卻是聽的清楚,而當胥小小說道神器二字之時,張琪看了一眼手中的那柄陳宇交給自己的匕首,隨後舉起匕首,對胥小小說道。
而直到這時,胥小小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在胡亂猜測神官,這種罪名,可不亞於不敬之理,急忙普通跪在地面上,連連磕頭說道。“小差不是有意冒犯,還請神官贖罪,小差不是有意冒犯,還請神官……”
“你冒犯個鳥了?趕緊給我坐起來,別在我眼前跪來跪去的。趕緊跟我解釋解釋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可沒有很多時間跟你耗。還有,你剛剛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會任何法術……如果你能教我,我非常願意……”張琪見到胥小小如此,有些不悅的說道。而張琪之所以不悅,並不是因為他的冒犯,而是因為他這種莫名其妙的一驚一乍,對於自己的這種大禮感到十分反感罷了,畢竟在這個年頭裡面,似乎只有晚輩過年的時候給長輩行禮才會如此,甚至許多人連過年的時候,也不過是簡單的作揖罷了,哪用得著下跪?弄得就像古時的封建社會一般……
可是當張琪說完這句話,胥小小抬起頭,看著張琪,又看了一眼張琪手中的匕首,試探著再次問道。“神官……您……您真的不會法術?那您的神……”胥小小還沒說完,張琪便打斷了說道。
“這個是我剛剛和人借用的,並不屬於我……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說的神器是什麼東西……”
“和人借用的?世間怎麼可能會有神器存在?這……太……太不可思議了。”胥小小再次看了一眼張琪手中的匕首,輕聲說道,而說罷,胥小小似乎恍然大悟一般,繼續說道。
“神官,我知道了,這件神器一定是天庭賜給您的,因為您是剛剛上任的神官,而且是破格提拔的神官,本身並沒有自己所煉製的武器,所以天庭才會賜予你一件神器,這樣才能夠配得起您的身份……”
“可是……可是這柄匕首並不是我的,難道我要私吞不成?不行不行,我張琪可不是私吞人家財物的人……”張琪看了看手中的匕首,雖然說是十分喜愛,但是張琪心中卻是知道這件東西並不屬於自己。
“這些嘛……神官請放心,既然天庭將這件神器賜予你,那麼剩下的事情,一定會水到渠成的,您就不用擔心了。”胥小小面帶著微笑說道,說罷,胥小小再次變出自己的法器,對張琪說道。
“神官,小差的法力也是低微,不能教您什麼,但是一些基本的常識,小差還是可以告知您一二的。”說罷,胥小小再次站起身,後退了幾步,與張琪保持一定的距離後,只見胥小小的手中法器忽然間變長,足足數米之長,猶如繩索一般飄在空氣中。而同時,胥小小嘴上說道。
“神官,這是我們鬼差普遍所用的勾魂鎖,主要就是用來捆緝那些並不老實的魂魄,而拿人魂魄之事,只是我們的責任,所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