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姑娘!”淵寂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再不阻止只怕謝無疾要把在場的人都給救了。
謝無疾也知道淵寂的意思,心想他是敏敏派來的,總得給點面子,於是沒有繼續,塞好塞子就將解藥放到懷裡,絲毫沒有還回去的意思。
“淵大人,也給我把毒解了吧。”卻是鮮于通坐在地上衝淵寂嚎叫,淵寂皺皺眉使了個眼色,蘇西又掏出一個瓷瓶拔開塞子遞給鮮于通聞了一下又收了起來,鮮于通被一股惡臭嗆的咳嗽不已半天才緩過氣,起身衝淵寂行禮,只是他之前被張無忌和謝無疾兩人收拾,此刻很是狼狽,再加上一臉的諂媚,這模樣當真讓人討厭的緊,臺上臺下六大派見他如此做派又都破口大罵不已,鮮于通對群雄謾罵不以為意還頗有幾分自得,對淵寂諂笑道,“淵大人,不知公主何時召見在下?”
淵寂冷冷的向四周掃了一眼,殺氣四溢,一些本欲大罵鮮于通的人被淵寂這一眼掃的噤若寒蟬,仍然有不少人繼續謾罵,聲音卻小了許多,謝無疾並不說話樂得一邊看戲,張無忌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沒有吱聲,只見淵寂從身上掏出一顆拇指大的藥丸遞給鮮于通微笑道,“九花玉露丸,解毒療傷,增長功力皆有奇效。”
鮮于通不待淵寂說話,一把接過‘九花玉露丸’,只覺得清香撲鼻,二話不說一口吞了下去。淵寂又繼續道,“可惜我一直沒有煉製成功,這個是我自己煉製的九毒煉魂丹,奇毒無比,食者立斃。”
“淵寂,你!為什麼?!”鮮于通雙目圓瞪盯著淵寂,面容已開始扭曲,鮮血自嘴角流下,身體直直向後倒下,已然死了。
“抬下去。”淵寂對著死去的鮮于通淡淡道,身後侍衛中立刻走出兩人面無表情的將鮮于通的屍體抬了下去。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謝無疾雖然覺得這鮮于通該死,但是淵寂的做法她看著心裡有些不舒服,這肯定不是敏敏的意思。
“殿下提起他時曾皺過眉頭,他該死。”淵寂又恢復了謙和的微笑,轉向張無忌道,“淵寂此舉確是大煞風景,還望張教主見諒,殿下已於綠柳山莊相候,請張教主移步前往。”
“不知公主殿下有何見教?”張無忌卻是看著謝無疾說的,因為謝無疾一聽到綠柳山莊,臉色都變了,張無忌早就知道那個紹敏公主是無疾的心上人。
“綠柳山莊在大都城南六十里處,殿下的心思,淵寂不敢妄自揣測,張教主自去便知。”淵寂禮貌的笑了一下,隨即對身邊的蘇西道,“殿下有令,此間事了,你和小昭可自行離去。”
蘇西面露狂喜之色,衝淵寂盈盈一禮,便跑過去扶起小昭給她解藥,兩人相扶著走到淵寂身後靜靜站好,另一名婢女衝兩人做了個鬼臉,嘿嘿怪笑。
“小白!”淵寂低咳一聲,有些無奈的低聲喝道。
那名叫小白的婢女趕緊端正站好,壓低聲音有些惱怒對淵寂道,“說了別叫我小白!”
淵寂笑笑不理會她,對場中明教及六大派眾人道,“在下有事與諸位掌門、長老相商,不知大家可否賞臉一聚?”雖然淵寂笑容很謙和,在場的人卻都有些發冷,鮮于通的屍體才拖下去呢,對淵寂的問話沒人敢否定,且不說毒還沒解,就算毒解了,有些事還是不動聲色一旁觀望的好。淵寂見無人應聲又道,“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就請吧。”
話音剛落,淵寂身後的兩隊侍衛分別上前將六派掌門、長老,明教楊逍、殷天正等人一一攙起往明教總壇裡面走去,張無忌攔住這些人看向淵寂道,“慢!淵總管這是何意?”
“在下只是奉命行事,張教主還是即刻啟程前往大都的好,勿讓殿下久候。”淵寂淡淡道。
“我們去綠柳山莊。”謝無疾攔住剛要說話的張無忌道,走到武當眾人身旁,和宋遠橋交換一個眼色,對淵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