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女人就是長得讓人感覺噁心。小米笑:哎,你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小米還有兩個月就大學畢業了,按照她爹的媽米的意思是畢業就辦手續,可是小米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堅決反對,估計小米得明年的這個時候才能走了。阿瑟和小麥的行程基本定在這一年的十月份左右,一干弟兄,就要這麼各分東西了,傷感啊。
那天我閒做在辦公室阿呆,女老總去了香港,參加一個什麼經濟交流會,我開始變得無事兒可幹,行政副總也是無事兒可幹,他和前臺小姐說笑的聲音時不時的傳到我的耳朵裡面,我發現一個事實,好像只要女老總不在,大家過的似乎情緒都不錯,我坐在位置上給小淫發簡訊,問他五一放假做什麼,小淫說打算來北京看我,我驚喜的了不得,小淫說就是怕旅遊黃金週的機票不好訂,我說沒有關係,能訂上就來,來不了也沒有關心,能想到我,我就已經很開心了,小淫回覆說:真是可憐的丫頭,這麼容易滿足。
這段時間,木羽打過電話給我,讓我做專題,我不做,木羽生氣的說:你怎麼這麼沒有職業操守啊,個人恩怨歸個人恩怨,工作歸工作。我說:我是小人,不是君子,就是願意睚眥必報,個人恩怨影響了我的職業操守。然後我就摔了電話,開始洋洋得意。
小卜做泡菜的手藝一直在見長,有時候我吃完他送給我的泡菜之後我開始感覺意猶未盡,和小淫說起這件事,小淫笑:十八,你真好養,吃什麼都覺得幸福。我說:是啊,人活得簡單不等於沒有追求,幸福並不等於什麼也沒有。阿瑟三天兩頭和我抱怨:十八,來小米公寓這面吧,現在打牌都感覺三缺一了,沒有意思,不要總是往你住的房子那邊跑,過來陪著我們玩才是硬道理,知不知道。我嘿嘿乾笑,現在才知道我重要。
這個週五,快到下班的時候,阿若竟然打來電話,我很奇怪,這個美女找我有什麼事情,阿若解釋說是從小米那兒知道我的電話,很想請我吃頓飯,上次在醫院很感謝我的幫忙,我說不用了我都忘了那件事了,阿若在電話裡面笑:十八,是不是我去找小米,然後讓小米求你,你才肯啊。我開始為難,這個女人很有心計所以我還真是不願意和她多交往,可是她要是去磨唧小米,小米是夠單純的,我又不能對小米說阿若如何如何的,小米說不定還是會磨唧我和阿若一起吃飯,算了,認命吧,我無可奈何的答應了,阿若笑著說:十八,我一會兒開車去接你吧。我忙說:不用了,你說一下哪個具體的餐館就行,我自己去就成,真是混的夠含酸,動輒美女就說開車來接我,看看人家混的,再看看自己混的?簡直就是沒有自然規律了,我一個勁兒的搖頭,阿若在電話裡面說了一下餐廳名字和位置,我恍惚記得好像是一家上海菜館,好像在三環邊兒上。
為了撐著自己的面子,我是打車去的,所謂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這個道理,自己心疼自己的錢,還要在表面笑著,好在並不遠,吃完飯正好去小米的公寓。我到達的時候阿若在門口等著我,看見我下車,朝我招手,這種可以穿裙子的季節對於阿若而言是一種散發個人魅力的季節,她當然也會充分張揚自己的完美,和阿若一比,我覺得自己活象一隻黑色的烏鴉,而且還沒有洗澡,那種狼狽的感覺,真是不言而喻了,阿若笑吟吟的挽著我的手臂,說她已經訂了裡面的包間。我和阿若進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