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疼。”
這個是真的。
可能正是被強制標記的原因,他從昨天開始就覺得腰腹不太舒服,這麼站一會也覺得腰痠。
駱盼之頓時鬆了口氣:“這個當然可以。”
“戴著狗狗耳和圍裙可以嗎?我覺得這樣比較有氛圍感。”
駱盼之:“……客人,您要求有點花。”
顧峪昔用手彈了彈駱盼之腦袋上的狗狗耳,唇角微陷:“你才花,小狗狗。”
玩歸玩,吃飯還是得吃,駱盼之開始在廚房忙活,這次也沒讓顧峪昔進廚房,就讓人在外邊乖乖等著。
吧檯外,顧峪昔就坐在外邊撐著腦袋看著駱盼之在廚房忙碌著。
黑色圍裙,杜賓犬狗狗耳,拿著鍋鏟,熟練的顛勺,興許是廚房有些熱,他都能夠看到後背斂出的汗,順著肌肉線條滑落。
簡直性感到至極。
“寶寶,今晚我等你睡了後就走哦,先跟你說一聲。”駱盼之把炒熟的蝦倒入一旁的砂鍋裡。
顧峪昔愣了愣:“為什麼?”
駱盼之把鍋放下,蓋上砂鍋的蓋子,轉身看了他一眼,笑得有點壞:“怎麼,不捨得我啊?我得回去給你拿酒,要酒還是要我?”
“要酒。”
駱盼之:“……”默默轉回身當自己的煮夫:“傷心。”
顧峪昔笑而不語。
而心裡想著的當然是想要他。
駱盼之給顧峪昔投餵了幾道清淡的菜後,便開始了下一個服務。
此時此刻的臥室裡——
“這裡真的很疼。”
駱盼之的手也不敢使太大勁,他給顧峪昔摁著不舒服的腰身,看著他用狠勁弄出來的淤紅,眼底盡是愧疚:“你就不應該管我的,讓我疼死算了。”
“我不像某人,遇到事情自己一個人躲起來哭。”顧峪昔枕在自己的臂彎裡,被摁得有些痠疼,眉頭擰了擰,悶聲道。
也不知道生歹直腔什麼時候能恢復好,一用力就疼那他這段時間還真的沒法晨起健身跑步。
駱盼之知道他的意思,只是他的初衷是不想傷害顧峪昔,畢竟alpha跟alpha之間必然存在著排斥性,只是他沒想到顧峪昔之前說的辦法就是強制標記。
聽都知道疼。
而他也明知道疼,卻還是有那麼些失了分寸。
也幸好沒有了,他們之間有了強制標誌的存在之後他的易感期也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駱盼之心疼的低頭親了親:“對不起啊寶寶。”
“認真摁。”顧峪昔側頭枕著臂彎,感受著駱盼之不敢使勁的力度,自然是知道這人在愧疚。不過他該說的也說了,他的alpha那麼聰明應該明白他的意思。
他們都是alpha,在愛護彼此的同時,也應該把彼此放在同等的位置上。
有什麼事情一個人撐著這不是偉大,而是在傷伴侶的心。
他不希望駱盼之這樣,因為他也想保護駱盼之。
“如果疼的話明天早上就不要去跑步,聽到沒?”駱盼之一邊摁著一邊打量著自己老婆的身材,好像跟他在一起之後身體就沒有好過,看著都瘦了一圈:“如果真的想健身的話晚上下班我帶你去打拳。”
至少他盯著安心點。
“打拳不比跑步激烈?”顧峪昔不解的轉頭看了他一眼。
“但至少我在你旁邊嘛,我能看著你就安心點。”駱盼之看他這樣就知道如果他不提醒明天肯定又要去跑步,手輕輕拍了拍渾圓:“聽到沒。”
顧峪昔趴回自己的臂彎裡:“知道了。”
興許是摁得舒服,顧峪昔感覺到有些困,眼皮越來越沉,什麼時候睡的自己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