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含笑的駱盼之,本來就穿得好看,笑起來就更是晃眼了,所以大清早的,就準備開始對他花枝招展了嗎?
昨晚用圍裙誘惑他給他虛晃了幾招,趁他睡著就離開,他記仇的。
沒有回答他徑直走進樓棟。
駱盼之笑著跟上。
顧峪昔回到自己家門口時,正好看到剛才在公園裡碰見的青年迎面走來,他有些詫異:“你也住這一層?”
駱盼之看了顧峪昔一眼,又看向青年,半眯雙眸,眸中盡是警告,彷彿在說‘你怎麼可以認識我老婆,是你主動的還是他主動的,準備收拾收拾走人吧’。
青年被自家boss這一眼看得後背發涼,他愛崗敬業的真沒做什麼啊,但今天早上貌似是他主動先打招呼的。
哦豁。
青年立刻背過身指紋解鎖迅速開門,生怕身後的洪水猛獸吞了他:“對啊對啊,我就住這一層,好巧。”
說完進屋‘嘭’了聲關門。
全程不過三秒鐘。
顧峪昔:“……”
駱盼之見顧峪昔還盯著保鏢看個不停,心裡頓時吃味不爽,伸手把他的臉別回來:“盯著人家做什麼,他長得好看嗎?”
看來不能找個五官端正的保鏢,得要歪瓜裂棗才好。
顧峪昔被駱盼之的舉動弄得迷惑,看了他一眼,須臾後指紋解鎖開門,走進玄關:“這個人我在醫院看到過,當時幫我擋在了我跟莫文斌中間,所以我對他有印象。”
也很感謝。
“我吃醋了。”
顧峪昔正彎下腰拿拖鞋下來換,就看到駱盼之快他一步拿過他的拖鞋放在跟前,然後蹲在他跟前雙手抱臂放在膝蓋上,仰頭望著他,就像是一隻受了委屈的大狗狗,眼巴巴看著他要他哄,他脫鞋的動作一頓。
“……什麼?”
“我說,我吃醋了,我不喜歡你盯著其他男人看。”駱盼之盯著顧峪昔彎下腰時寬大的t恤領口,脖頸流下的汗沒入衣襟:“所以你什麼時候跟你‘男朋友’分手。”
顧峪昔看了他兩秒,最後沒忍住笑出聲:“小駱總,一大早的,你又發什麼瘋。”低頭笑著,轉過身彎下腰準備脫鞋。
“發瘋?”駱盼之緩緩站起身,他的目光落在顧峪昔彎腰時被汗浸溼體恤勾勒出的腰身,以及腰線蔓延至下的弧度,他朝人靠近:“你是沒見過我發瘋,我說的奪人所愛不當個人,可不是開玩笑的。”
顧峪昔還沒來得及脫鞋,就感覺到腰身被大手握住,稍稍用力的程度像是駱盼之傳遞過來的醋意,這不由來的醋味讓他覺得有些想笑,這麼容易就吃醋了嗎?
他側過頭,對上駱盼之注視著自己的深邃目光,隨即轉過身,靠近駱盼之:“我很好奇,你的奪人所愛不當個人,是怎麼樣的。”
心裡很清楚,駱盼之不會這麼做,因為他不是這樣的。但是這人總是這麼掛在嘴邊,就讓人很好奇,能讓駱盼之失去理智判斷失控,究竟得是什麼樣的程度才會擊潰此刻遊刃有餘的撩撥。
是他再靠近一點嗎?
或者是直接了斷的誘惑。
剛運動完的顧峪昔渾身上下散發著熱氣,身上的白色體恤露出的胳膊面板冷白,沾著薄薄的汗意,而被汗浸溼的白色t恤更是勾勒出胸膛腰腹漂亮緊緻的線條,就連發絲上的汗都滴落得格外性感。
怎麼說這都是一個alpha,散發的荷爾蒙總歸是比oga要強烈。
“是這樣嗎?”顧峪昔靠近駱盼之,他用白色運動鞋踩上昂貴的皮鞋,目光撞入炙熱的目光當中:“是需要我惹怒你嗎?”
玄關處,西裝革履與運動服相互對峙著,暗流湧動。
屬於他們之間隔著的那層若即若離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