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峪昔沒有說話便是預設。
oga輕聲笑了笑,聽不出意味:“當年你的事情在孤兒院鬧得沸沸揚揚的,直到孤兒院被銀河集團收購,直到你被銀河研究所的人帶走,我們這群人都聽聞了你的事蹟。看來現在的你過得好不錯,還成為了一個戰無不勝的律師。”
“可是你知道嗎?當年害你出現二次分化的那個人,他害死了我的愛人。”
“莫文斌,他又出現了。”
顧峪昔臉色煞的一白,從胃部上湧的噁心與腦袋的嗡嗡作響交織著,腦海裡又浮現那件綠色衣服,像是揮之不去的夢魘。
——我就喜歡你這樣漂亮的oga,給我咬一口吧,我輕輕的,你一定不會疼。
——沒關係,這裡沒有人看得見。
oga見顧峪昔這幅樣子顯然是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我不是想戳你痛處,我只是想請你幫幫我,幫幫我死去的愛人,也是在幫你討回公道。這個瘋子,該死的應該是他。”
“只要你願意幫我,我願意出庭作證。”
顧峪昔沒想到這麼多年還能聽到這個名字,也沒想到時隔多年,這人竟然成了‘精神病’。
當年的他無父無母,在孤兒院裡無依無靠。被欺負了忍著抗拒厭惡咬著牙分化成alpha,要不是他分化成alpha很有可能早就被侵犯了。
如今那個畜生又出現了。
駱盼之吩咐完所有之後走回沙發上坐下,他敏感地察覺到這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微妙,而這樣的氣氛讓他表情沉了沉。
“宋小姐,這裡是你的住所嗎?”顧峪昔又問了一句。
oga搖了搖頭:“不是。”然後把早已經準備好的屍檢同意書推到駱盼之面前:“小駱總,顧律師,拜託你們了。”
最後深深看了顧峪昔一眼。
駱盼之:“?”為什麼眉來眼去?
收好了屍檢同意書兩人離開。
駱盼之自然已經在附近安排了人保護oga的安全,這可是最有利的證人,儘管還有很多一點沒有弄清楚,但必須要保護好了。
下樓之後,兩人並肩無言地走了一段路。
駱盼之心裡有些發堵,知道顧峪昔這件事情遠遠大過於他知道有男朋友的事情。
直到兩人停在各自的車前。
駱盼之開啟車門。
“宋小姐說的精神病患者,就是當年在孤兒院害我出現二次分化的人。”
駱盼之握著車門的手收緊,臉色倏然陰沉,他側過頭看向車那邊的顧峪昔,眸底黑得宛若深淵:
“什麼?”
“我在反抗的過程中分化成了alpha,所以沒有被他得逞。”顧峪昔看著駱盼之:“當年我弱小沒有能力,又無父無母,那件事情便不了了之。”
兩人隔著車,凝視著彼此,像是對於這場搏鬥,心照不宣。
駱盼之手撐在車頂,注視著車子那邊的顧峪昔,勾唇笑道:“顧律師,你答應我的不是嗎?有你在我必贏,我相信你。”
他不會放過敢動銀河集團的人,更不會放過碰過顧峪昔的人。
拋開所有,他欣賞顧峪昔,他相信自己的感覺。
顧峪昔的視線落在這人唇邊略帶張揚壞意的笑,這身西裝革履之下,正義與雅痞像是讓他著了迷那般移不開視線。
這究竟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