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底下波光瀲灩,盪開了眸底的包裹著狡黠的性感。
駱盼之心想,這誰能忍。
既然不能進去,那親一個小時總可以吧,他們又不是沒有親過一個小時。
他用手掌輕輕釦住顧峪昔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
——親了一個小時分割線——
幾乎是歇了又吻,吻了又上癮的程度,本就是兩個alpha,對宣洩情感直白而又熱烈,但無奈有了孩子沒法再放肆,最後只能作罷。
小駱總表示委屈,
一次就懷上算什麼事嘛。
顧律師見自己的小上司委屈得可以,無奈說道:“一起去洗澡?”
小駱總眼睛蹭的亮了,像是想到什麼從床上蹦起來,扯到肌肉痠痛的位置疼出聲,但也沒有阻止他去找東西的衝動:“等我一下!”
顧峪昔:“……”這麼激動做什麼。
沒過幾分鐘就看到駱盼之從衣帽間走出來,手裡拿著個毛茸茸的長耳兔子耳朵,看款式跟上次的杜賓狗狗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顧峪昔表情變了變:“你拿這個做什麼?”
說真的,不能再玩了,他難以招架駱盼之對他的誘惑。
“上次簡聞星給了我兩個耳朵,這個兔子耳朵的我一直沒用。”駱盼之走到床邊,摸著兔子耳朵,眼巴巴的望著顧峪昔:“老婆老婆~你能戴一個給我看看嗎?”
顧峪昔:“……?!”
這個堂弟是不是總是玩這些東西?
駱盼之坐到顧峪昔身旁,抱上他的手臂,將腦袋貼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又企圖用撒嬌行惡劣事:“你就戴著這個白兔耳朵穿我的襯衣好不好啊?”
內心痴漢咆哮,最好還是下半身失蹤那種!!
顧峪昔面無表情把駱盼之的腦袋推開:“為什麼不是你戴,你想戴你就自己戴。”耳根卻不自覺的紅了,要他戴這個毛茸茸的兔子耳朵什麼的,怎麼可能。
“上次我也給你戴了杜賓狗狗耳。”駱盼之決定,不達目的不罷休,大不了把嘴皮子磨破了他都要讓顧峪昔給他戴一回。
“上次你為什麼要戴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顧峪昔一把奪過駱盼之手上的兔子耳朵塞到枕頭底下,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你不洗我自己洗。”
駱盼之盯著枕頭底下露出的兔子耳朵,眼神幽幽,能強迫老婆戴毛茸茸嗎?
他不敢。
“我要跟你洗!!”
浴室裡,花灑下,沾著泡沫的手穿過溼漉的髮絲,溫熱的水流柔和著泡沫順著肩胛骨往下,最後泡沫隱匿於大理石下的排水口。
顧峪昔閉著眼任由著駱盼之的心血來潮洗頭,感受指腹溫柔將落到眼皮的泡沫抹掉:“有莫文斌的線索嗎?”
駱盼之揉著頭髮的指尖一頓:“我們正在洗鴛鴛浴,提這個晦氣的人做什麼?”
“一天沒有抓到莫文斌法院就不能開庭審判,瑞興醫院的案子,包括莫文斌脅迫宋銀齡故意傷害我那個案子,這件事一天不解決我就很不安。”顧峪昔想到這半個月警方多次聯絡他去辨認嫌疑人是不是莫文斌,但都無果:“我很擔心他還會做出什麼。”
莫文斌已經用性侵的惡劣手段強迫了兩人因二次分化死亡的事件,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基因缺陷,他不敢想在這些年裡莫文斌究竟做過什麼。
也不敢確定目的究竟是不是完全衝著他來的。
無論如何,莫文斌千刀萬剮都不足以彌補已經犯下的罪,包括他成為alpha差點失去孩子這件事。
他說著想睜開眼,結果眼皮被駱盼之用指腹摁住。
溫熱的水流從頭頂灑落。
“說到這裡我要批評你,這半個月腰疼為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