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他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孩子罷了。
“我還沒到自負到這個程度,求大法師點播。”
“國王是丹妮斯的父親,讓你救一下我徒弟的父親,怎麼,這都能扯到什麼陰謀?”
她或許有這心,但絕對不止於此,班尼特沒有坐回原位,而是直視著大法師,等著他接下來的回應。
丹妮斯俏生生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大法師嘆了一口氣,也將目光對準了班尼特。
“你想知道什麼?”
“你明明沒有保護王權的意思,也不在意王權的更替,為什麼還要幫助國王。”
藍色的符文亮起,光芒交匯,在班尼特的面前,交織成一副地圖,上面標著一條路線。
班尼特看著那條路線,是他從拉茲蘭到王都經過的地方。
“你對沿途的城市,有什麼感想嗎?”
那一路都經歷了什麼?
逃跑的領主。
繁華的侯爵領。
變態的子爵。
瘟疫侵染的伯爵領。
子爵領被洗腦的孩子,還有可怕的貝絲。
教會那完美又死寂的城市。
達希在風中飄揚的血色人皮。
最後是權利的頂層,王都。
落後如子爵領,只是一個小村莊。
平常如伯爵領,一個正常的中世紀城市。
繁華如侯爵領,已經不是中世紀該有的繁華。
最後是奢華的王都,簡直不是人間該有的樣子。
而教會的城市,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是滿足一切美好的小村莊,一個是完全沒有幻想的聖彼得。
班尼特皺了一下眉頭,有什麼感想?
“領主制度的世界,分級很嚴重,教會的世界,完全是兩個極端。”
大法師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只是淡淡的問道:
“你覺的,那個更好?”
那個更好,班尼特見過更好的。
只是他見過,他還得思考,能把前世的那一套,用到這個世界嗎?
這個世界,錢不重要,權利不重要,普通人的感受也不重要。
無論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封建主義,都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對於人類,什麼是最重要的?
篩選天才,讓天才帶著那些普通人,不斷的繁衍族群。
無論什麼主義,只要是人才領導普通人,那就是好制度。
教會,圈養人類,然後篩選出天才。
領主制度下,人被放養,天才沒有錢和地位,難以出頭,但領主制度下的人,才更像活著的人,都是活生生人,而不是一個機器。
“對於人,領主制度也許會好一點,如果是為了戰爭,那麼教會的制度,會更加有潛力。”
大法師點了點頭,藍色的符文再次變換,一面鏡子出現在班尼特的面前。
透過鏡子,班尼特看到了雪山上的貝絲。
貝絲還向班尼特擺了擺手,說了一句話,只是聲音可無法透過鏡子,傳到這裡,而且,這是一個望遠鏡魔法,按道理,貝絲是看不見班尼特的。
“她說了什麼,她是怎麼看到這個魔法的?”
“她問你塞拉怎麼樣了。”
魔法鏡關閉,班尼特對貝絲的疑惑更深了。
“她是怎麼知道我們在看她的?”
大法師看著班尼特,臉上也沒了什麼笑容。
“聖徒騎士,她能感受到每一個呼喚她名字,還有去窺探她的人,神賜騎士是不魔法的,神賜的更高一級,就更不魔法了。”
“你是為了幫她?你覺的教會的制度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