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突然襲擊你還反應遲鈍,朕今日要好好懲罰你!”
“我求饒好不好?你看,我都哭了。”
“溫暖面前,哭泣無效!朕喜歡看你一次次的求饒……”
……
他是“胡作非為”的高手,很容易就能折騰的人意亂情迷,當初我就是這麼被他糊住的,以至於後來他兇性畢露,我已經難逃“禽獸”魔爪了。
半夜的時候,雨還下,我依然睡不著,旁邊的男人睡得很沉,整個臉埋軟軟的枕頭裡。
他的頭染成琥珀色,剪了短,毛茸茸地枕頭上,就像春日陽光裡柔軟的蒲公英,讓人不經意瞥見就想伸手去觸控,捧手心。捲翹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一根一根長長的,很清晰,和工筆勾勒純淨的宣紙上似地。
他的臉很乾淨,還帶著剃鬚水的清香,整張臉被雪白的枕單襯出瑩亮的潤澤,透明得像水晶。
我像是著了魔,心怦怦直跳,緩緩俯身,還未吻上,他忽然惡作劇地睜開眼,撲哧一笑:“你夜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