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棲寒笑了笑,不置可否。
“怪胎。”未逑撇撇嘴,滿臉的不屑,他還以為是什麼毒物呢,結果就這麼根小苗苗。
“主子,就直接這麼拔下來就可以了?”小毒皺著眉看著聞人璃音,滿臉的疑惑,可這玩意兒怎麼看都像沒長熟的那種,有用麼?
“估計還得等它長大。”聞人璃音若有所思地看了水棲寒一眼,微微眯眼,“寒,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水棲寒勾了勾唇,點點頭,“這滿山的靈氣也只能保證它不死,但若要讓它長大,必須要水家後人的血來滋養。”
聞人璃音一聽,整張臉都黑得可以滴水了,上前兩步抓過他的手就要走。
“嘖嘖,真夠變態的,對自己的後人都這麼狠毒。”未逑看著只有一點點大的樹苗,腦子裡浮現水棲寒“開閘”放血時悲壯的場景。
“音兒,我們得救娘。”水棲寒無奈地輕笑,拉住了她的手,讓她停下來。
“寒。”聞人璃音抿了抿唇,眼裡全是心疼,“要把它養大,你的血不得去一大半?”大姐是姑娘,皮皮更不可能,那能提供血源的就只有寒了。
“傻丫頭,不是有你麼?”水棲寒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水皮皮不是自然生產,音兒的力量便不會出現暫時消失的可能。”
“當初就應該帶水弄雲來。”聞人璃音撇撇嘴,還是捨不得自己家男人挨刀子。
“那咱們回家再給他放一次血?”水棲寒眼裡閃過算計的光芒。
聞人璃音想了想,竟然真的點頭。
看得未逑和小毒唏噓不已,這倆人果然是絕配,一個比一個狠。
水棲寒看她這樣實在可愛,硬是沒忍住含住了人唇瓣吮吸了一陣,才微喘著氣放開。
聞人璃音倚在他懷裡,狠狠地瞪了那樹苗一眼,那眼神是說不出的毒辣,那小樹苗估計還有點靈性,身子顫了顫,那藤蔓都縮了回來。
“你嚇著它了。”水棲寒怎麼會沒看見這一幕,忍不住打趣。
“嚇死最好。”聞人璃音冷哼,眼神愈加凌厲。
“好了,我不會有事的。”水棲寒捏了捏她的臉,溫柔地笑笑,再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放開她,走到了樹苗面前。
眼底原色光芒一閃,一道無形的遮蔽罩住這方空間,國師的人一直都跟著他們,難道還真讓他們看去自己的本事?
右手舉至樹苗上方,一道傷口呈現在手腕,鮮紅的血液滴落在樹苗上,樹苗身子猛地一顫,全力吸收,隨著血液吸收得越來越多,樹苗身子也跟著越來越粗壯,慢慢長到了一人來高,停止了增長。
樹長成了,但只有光禿禿的樹幹也不見樹葉,但這樹幹倒是光滑得緊,隱隱透出淡紅色的光。
水棲寒收回了手,臉色有些蒼白,卻還是掛著邪氣的笑,“長成了。”
聞人璃音緊抿著唇,不發一語地上前,輕輕拉起他的手,指尖運起彩光,將傷口抹去,再將他抱緊,周身散發出淡淡的彩光,將兩人包裹其中。
聞人璃音的新生之力也不是蓋的,很快恢復了水棲寒剛剛損失的精氣,但損失的血……
“音兒,笑一個嘛。”水棲寒臉色還有點泛白,見她板著小臉,有些不忍心。
“接下來怎麼辦?”聞人璃音聲音冷冷硬硬的,明顯的是心情很差。
“拿火煉。”水棲寒抱了抱她,淺淺地笑著。
“嘖嘖,廢了那麼多血,就燒了?”未逑管不住那張嘴,當下就調侃了起來。
“笨蛋,閉嘴!”小毒瞪了他一眼,沒看見主子那臉色那麼差!?再說不怕捱揍?
未逑聳聳肩,無視了聞人璃音和水棲寒殺人的眼神,摟著自家媳婦的小蠻腰。
聞人璃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