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菊?聞人璃音一愣,怪異地盯著水棲寒看,死命壓下心頭那不純潔的某思想,她要證明自己是純潔的大姑娘。
水棲寒拿扇子的大手沒停過地扇,淡淡瞅了一眼糾結中的聞人璃音,再次開口:“音兒別憋著了,你本來就不純潔。”
聞人璃音水眸一眯,小手死死地捏著水棲寒的衣服,被戳穿的感覺可不是那麼舒坦的,所以她音大姑娘心情不美麗了!
“你才不純潔,你全家都不純潔!”聞人璃音當下就擰了水棲寒健腰一把。
“疼哪,音兒!”水棲寒丟了淡定,丟了“光舞”,誇張地齜牙咧嘴,掰著聞人璃音的小手,他家音兒的手勁可是日日見長啊,掐得可是真疼。
聞人璃音見差不多了,也收了手,瞥見水棲寒半真不假喊著疼的模樣,有些心疼,伸手給水棲寒揉了揉,這氣是出了,但看著水棲寒疼,她還是捨不得的。
水棲寒見此,滿意了,得瑟了,他就是吃定了音兒捨不得他這點,當下心情大好地親了聞人璃音一口,道:“我本來就不純潔,我全家都不純潔,所以音兒你還是不純潔!”
聞人璃音眼角一抽,幫水棲寒揉著的手一頓,接著更使勁地擰了下去,丫的,這年頭,男人就是慣不得!
“啊啊啊啊啊!”
“我讓你得瑟,我讓你管不住嘴!”
金日,春風,還有一片反季節的菊花,為這對追逐的男女構造了一副美麗的背景。
笑鬧過後。
水棲寒邪邪笑著,為跑步跑得喘不上氣來的聞人璃音順著氣,語氣裡盡是調笑:“音兒真是開不起玩笑哪,還想追著我打呢,可別忘了,你男人我可要比你強!”
聞人璃音也沒有不服氣,反正都被壓迫那麼多年了,翻了個白眼,撇嘴道:“哼,你要比我還弱,我就去爬牆!”
水棲寒不怒反笑:“牆?咱們家周圍是防護罩,滑溜溜的那種哦!”完了還故作羞澀地一笑。
聞人璃音怪異地看著水棲寒,他是不是賣萌來著?
鬧也鬧夠了,水棲寒整了整心情,淡笑地對著聞人璃音道:“那個不是菊花。”
見水棲寒沒再調笑,聞人璃音活動了下脖子,也淡淡道:“嗯,氣味不對。菊花是清香中夾著點淡淡的苦澀,可這個花……”聞人璃音有些疑惑,這個花的味道她說不好。
水棲寒笑意加深,開口為其解惑:“這個花香得詭異,讓你產生一種回到從前快樂記憶的感覺對不對?”
聞人璃音一愣:“你怎麼知道?”她剛剛的確有種回到她跟水棲寒初見時的感覺。
水棲寒紫眸微眯,邪氣四溢:“因為這個花的名字叫——憶樂花。”
憶樂花是一種生長在無盡玄虛的奇花,形似金菊,其氣味能讓人安心,回憶起過去美好的記憶,憶樂由此得名,而這種花在無盡玄虛,只有一個人種的出——玉鳳。
“你家破鳥種的那個寶貝花?”聞人璃音挑眉,帶著些驚訝地問,當年她想看看這花,那破鳥竟然不給,水棲寒威逼利誘都沒有用。
水棲寒微微低頭嘆道,紫眸裡既是寵溺又是無奈:“親愛的音兒哪,玉鳳怎麼說都是我兄弟。”她家媳婦兒打自來就跟玉鳳不對盤,什麼事都能鬥起來,雖然他是出了名的寵媳婦,但對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他還是……水棲寒心下再嘆,他很無奈額。
聞人璃音很好心地給了水棲寒面子:“好嘛。”話落,突然笑了,杏眸眨呀眨,甚是無辜道:“原來玉鳳當年不給我看這憶樂花是因為它們長的像菊花哦,哈哈,寒哪,你兄弟有特殊嗜好哦?!”說完還一臉“我理解”的樣子,很猥瑣地無視了九尾的存在。
水棲寒眼角一抽,徹底無言了,果然是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女人,兄弟啊,別說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