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會不會依舊僥倖活下來!”
君饒說著自己就站到了樓頂邊緣,鋥亮的黑色皮鞋帶著陰冷的氣息,而皮鞋的前方,他只留了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莫初薰看著這樣的君饒,心突然吊了起來,這樣危險的位置,哪怕來一陣大風,只要身子有微微的傾斜或者重心不穩,都會摔下去,20樓的高度,必死無疑!
震驚從心底蔓延,可震驚中莫初薰卻覺得無盡迷茫,他這樣做是為了解救自己麼?
為什麼!
君饒的目光一直落在薛子染的臉上,自然沒有看到莫初薰的迷茫困惑,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不敢看,薛子染的心思很細,稍有不注意就能讓他察覺到自己的目的。
薛子染見君饒就站在樓頂邊上,只要他過去稍稍一碰他,都會讓他摔得個粉身碎骨,這對於一心想要報復的他而言,就是一個巨大的誘惑,腳步也不由自主的向著君饒的方位走去。
君饒面不改色的看著薛子染越來越靠近的身形,眼裡的深沉是莫初薰看不懂的情緒,這男人瘋了嗎!
薛子染的腳步離著君饒只有三步遠的距離,眼看著就要踏入君饒可以攻擊的範圍時,薛子染卻突然定住了腳步。
“君饒,你以為這次我還會再上你的當嗎!”
上一次他輕信了君饒,才透過他拉來了不少資金,結果卻被他咬的死死的!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輕易上當。
“你要放棄這次機會嗎!我的生和死都在你一念之間!你想好要放棄?”君饒誘哄的說道,眼睛卻給了莫初薰一個閃開的暗示。
莫初薰心裡一驚,想要配合著閃開,腳步還沒有移動,薛子染手裡的刀子卻再一次橫在了她的脖子上,莫初薰不敢再有絲毫動作,動脈裡的血液在刀鋒下小心翼翼的流淌,害怕稍稍快了一些,足了一些,就會讓刀鋒割破血管。
“君饒,你費了這麼大力氣不就是為了這個女人麼!和我鬥心計,你還嫩了些!”
薛子染笑著向後退了幾步,拉開了和君饒的距離,自己已經過了靠體力搏鬥的年紀,真和君饒扭打在一起,絕不是他的對手,但自己也無懼,既然君饒在乎她,那麼身邊的女人就是一個絕佳的棋子。
“你覺得我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被你要挾,薛子染,你還真是天真!”
君饒蔑視的看向薛子染,腳步也離開樓頂邊緣,一步步的逼近薛子染。
“別再靠近!否則我殺了她!”
薛子染見君饒朝自己逼近,立刻後退,怒視著對面邪魅陰冷的男人,握在手上的刀子也緊了緊,莫初薰輕哼一聲,白嫩的脖子已經有了一抹血跡,殷紅的血凝成一滴,順著她優美的弧度沒入衣領深處,拉出一道魅人的紅線。
君饒眼光一沉,臉上的肌肉有著不易察覺的緊繃!該死的薛子染,真是該死到了極點!
他從來都是一個無心的人,可今天卻因為一個從不正眼看自己的女人而變得束手束腳,心生慌亂,還真是諷刺。可儘管如此,他卻沒得選擇,因為他發現他竟是那麼的不捨得女人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薛子染見君饒臉色的變化,心下大悅,眼裡突然充滿了諷刺的笑容。
“看不出來,我的兒子還是個痴情的種子,真不知道這一點到底是從哪裡繼承來的!”
薛子染目光看向莫初薰的肚子,那樣盯視的目光彷彿像是一把把利劍,劍刃比他的刀鋒還要利,莫初薰幾乎下意識的就用雙手抱住自己的肚子,想要阻止有人打她肚子裡孩子的主意。
薛子染將刀子從莫初薰脖子處下移,移過胸口,慢慢的停在她突出的肚子上。
“你不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嗎!今天我也幫你如回願,你說如果我替她把肚子剖開!把裡面的孩子取出來,再從這個高度扔下去,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