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凜之接連捱了兩次暴擊,整個人都處於石化狀態。
蕭彧想起來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一下午都沒方便,是不是該方便了?」他掙開裴凜之的手,將手探進下裳一摸,都這樣了,還能憋,膀胱沒爆炸嗎?他趕緊拿虎子,給他方便。
下一刻,裴凜之氣貫如虹地尿了起來。
蕭彧聽見動靜,笑得直不起腰來:「你可真能忍,沒憋死嗎?」
裴凜之愣愣地看著蕭彧,他也是喜歡自己的吧,不然怎麼會主動親自己。
蕭彧聽見動靜小下去:「好了吧?我拿下來了。」
裴凜之點點頭,還是沒說話。
蕭彧將虎子拿出來,去洗了手,裴凜之的視線一錯不錯地粘著他。
蕭彧回到床邊,摸摸他的臉:「你莫不是傻了?」
裴凜之抓住臉上的手:「小彧是否也心悅我?」
蕭彧狡黠一笑:「你猜。」
那笑容勾得裴凜之心癢癢的,他說:「你過來一點。」
蕭彧湊過去一點,裴凜之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近,然後終於親上了那張肖想過無數回的唇,他有些笨拙地啄了幾下,然後循著本能開始吮吻起來。
蕭彧在他的舌尖叩問自己齒間的時候退開了:「打住!還是個病人呢,就這麼猴急。我餵你喝點水。好好養傷吧,閔翀還在等我去議政。」
裴凜之喝完水,依依不捨地目送蕭彧離開。蕭彧出門的時候,回頭沖裴凜之一笑:「我很快就回來了。」
裴凜之見他消失在門口,以手觸碰著唇間,臉上露出陶醉的笑容,果然如想像中那般柔軟甜蜜。
閔翀在書房等了許久,他不懷好意地揣測著裴凜之可能遭遇的尷尬,終於等到蕭彧回來,試探著問:「裴將軍還好吧?」
蕭彧微笑:「挺好,好得很!」
閔翀看著他的表情,難不成不是裴凜之尿身上了?
晚飯的時候,蕭彧在榻上擺了張小案幾,一邊給裴凜之餵飯,一邊自己吃,阿平也跟著在榻上一起吃。
小傢伙左手拿著木勺子,右手拿著小筷子,一個人吃得異常認真,唯獨不太好的就是將米粒都撒到榻上了。
蕭彧也不責備他,只是將他弄撒的飯粒撿起來放在案几上。
裴凜之看著阿平的動作:「阿平真棒,自己吃飯也吃得這麼好。」
今日還是真多虧了阿平,成全了他的單相思,否則他這感情永遠都找不到突破口,阿平真是個小福星,不僅是蕭彧的,也是他裴凜之的。
阿平吃得越發得意洋洋,還發出「啊嗚啊嗚」的快樂聲音。
蕭彧給裴凜之餵了一口,突發感慨:「從前是給阿平喂,如今又給你喂,我這是作什麼孽啊,盡在伺候人了。」
裴凜之笑著說:「你這叫吃苦在前,以後享樂在後面呢。阿平以後肯定會孝敬你的。對吧,阿平?」他越發覺得他們這樣像極了一家三口,甚至都有點感謝越王將阿平送過來了。
阿平猛點頭:「嗯,我以後肯定會孝敬郎君的,給郎君吃大雞腿。」
蕭彧哈哈笑:「我可記下了,說話要算話。」
臨睡前,孟思歸來給裴凜之換藥,蕭彧跟著他一起去向陽那邊檢視了一下情況。
思歸說:「向護衛的脈搏已經很有力了,甦醒只是時間問題。」
蕭彧說:「那太好了,希望他能早日甦醒。」
蕭彧滿心歡喜地回到自己房間,裴凜之問:「這麼高興,可是向陽醒了?」
「尚未,思歸說他脈搏強勁,甦醒只是時間問題。我覺得應該很快就能醒了。」蕭彧說。
裴凜之拍了拍身邊:「快來睡覺。」
蕭彧爬上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