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戶的燈滅了,她又嫉妒得要死。一直站在那兒,久久不願意離去。
據他說,妻子比他大三歲,他不愛她。
她多次問他:“和妻子一週有幾次?”
他總是說:“她不行了,真的和她沒有性生活。再說有你我對她根本沒有慾望啊!”
其實,這位春風得意的“少壯派”根本就是那種“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人。
付穎明明知道她是在說謊,可還是要問、愛聽。可是當一個人孤零零回到家裡時,又忍不住想起他和妻子在一起會如何如何。
於是心裡就象有團火,燒得她睡不著,睡不著她就聽歌,聽那首她覺得象是寫給自己的《野花》,聽著聽著,纖纖細指就揉上了高高的胸脯,圓圓的眼睛就充滿了飢渴的神色,紅紅的嘴唇就會吐出陣陣的呻吟……
月亮從百葉窗的縫隙裡斜斜地照進來,灑在床上,照到付穎的臉上。讓她想起了他在她身上,他的手,他的唇,他靈活的舌。想到這,付穎的臉上就會象發燒似地紅漲。本來撫摸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兩條修長的腿緊緊夾在一起……她全身發熱,熱得她不由自主地解開了乳罩,露出了一對乳峰……,這是他最喜歡的東西,他的手指,曾經無數次撫摸它。他的嘴唇,曾經無數次含住它,吮吸它……這是付穎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每次那雙大手一接觸它,都給她帶來無比的刺激……可現在……
想著想著,付穎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她緩緩地扭動身軀,走到床對面的那面大鏡子前,對著鏡子照起來。鏡中出現了一張染上紅暈的臉,睡眼朦朧,嘴唇嬌豔欲滴,微微輕啟,她發現自己真的很美很迷人。然後她退後幾步,眼前出現了一個上身*,下身只有絲質*的女人。
付穎稍一移動,鏡裡那女人的迷死的乳峰,馬上就顫動起來,她狠狠地用力捏著自己的乳峰,自嘆無人享受,禁不住*中燒,一手扯下了自己的*,彷彿要用它去撲滅那股熊熊燃燒的火焰。
潔白的面板……黝黑的毛……付穎在床上翻滾……現在,她最需要的,是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此刻或許正在和他的妻子翻雲覆雨。付穎的體內產生了強烈的空虛感,這空虛像無數的小蟲,在她體內咬著她全身的每一條神經……
她急切地需要有什麼東西來填滿這空虛。付穎用自己的手去……深入,用力搓著、揉著……可怕的空虛仍然向全身漫延著……她順手拿過了床頭枕下的模擬起搏器,粉紅色肉乎乎的,比香蕉還要長,那是她前幾天剛買的:她握在手中,感覺就象握住他……她嘆息了一聲,開啟開關,仰躺在了床上,……握著“香蕉”,開始試探地操作了。付穎禁不住輕輕叫了起來…“香蕉”毫不費力地就滑動著……翻江倒海,她感受到比他還要強烈的刺激…。。。
付穎把自己折騰得精疲力盡之後,得到了滿足,昏昏入睡,半夜,她又睜開眼睛,望著四壁,突然空虛又象潮水一般向她襲來。
再一次見面時,付穎就把分別後的所有委屈像機關槍一樣拋給他。於是,小別之後就是吵架。付穎也知道不能逼他離婚(據他說,局長馬上就要退了,現在正在考察他,準備讓他接班)。
三年了,他終於當上了局長,可是還是這麼拖著,他的理由怕影響不好,說地位沒穩固,再等等。又過了一年,他的事業事業蒸蒸日上,他們見面的機會反而更少了,已漸呈江河日下之勢。
可付穎依然愛他,總也放不下他;總有一絲絲期盼在她心中。
28歲了,有人給她介紹男朋友,她都推說不想嫁人,嫁人沒意思,要一輩子獨身。
然而,她那間小屋,每隔一段時間總會輕輕地飄出那首歌,那面鏡子前總會出現那個“對鏡貼花黃”的女人,那張單人床上也還是會有那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