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苦思,瞧他這邊棋盤上,只剩得老帥一隻,紅“仕”二名,單相獨存,實在也沒什麼妙招可想的。
半晌,亨瑞咯咯一笑,抓著相便要吃掉小混的黑馬,小妮子輕笑道:“小紅毛,你又忘了,‘相’是不能過河的。”
亨瑞不服氣道:“為什麼?”
小妮子向來明白下棋的規則,象棋之中絕無飛象過河這一招,若問她為什麼,她從沒想過這道理,怎麼知道象為什麼不能過河?
小紅毛見她答不出,得意地用飛相,吃掉小混的黑馬。
“啪!”地悶響,小混裡著繃帶的右手,賞了亨瑞一記響頭,笑罵道:“他奶奶的!小紅毛,你真是天才,這麼重的一隻象,又沒船渡它,怎麼可以過河,還沒到河中間就淹死啦!”
亨瑞撫著腦袋,裝傻的咯咯直笑。
忽然——“吃飯嘍!”
小刀帶著笑意的聲音,自洞底深處傳來。
原來,這處山洞,由五臺山區的方向瞧看,是個山洞,實則,卻是一條自然天成的隧道,只是一般人並不知道罷了。
難怪小刀能夠帶著受傷昏迷的小混到達這處無人可及的眼洞之中療養。
不一會兒,小刀和哈赤二人,一身風雪,自洞底走了出來。
他們二人手上都捧著些山精、地黃等可食的植物,而小刀左手中赫然多持著一株色澤深褐,大如人掌的靈芝,興高采烈地步向小混等人所坐之處。
小刀放下手裡的東西,輕笑道:“天那麼冷,為什麼不升個火烤烤,還要坐在洞邊吹冷風?”
小混不在意道:“風停了,而且我怕升火會讓外面的人察覺這洞裡住人。赤焰小子在哪兒?”
小刀拍掉頭臉和身上漸溶的雪花道:“我讓赤焰小子留在另一頭出口附近,若有異動,它可以實時通知我們,還有,只要你不要這麼靠近洞口旁升火,外面的人是看不出這洞裡別有乾坤。”
小妮子瞥見靈芝,歡叫道:“小刀哥哥,這是靈芝※!你在哪裡找到的?”
小刀呵呵笑道:“其實,那是赤焰小子挖出來的,它的鼻子可真靈,連雪下面有名堂都瞞不過它!”
亨瑞撥了撥他們的晚飯,失望道:“又是草?不要。”
“不要!”小刀捏捏他突出的鼻子,威脅道:“我和哈赤冒著大雪去找吃食,你敢說不要!下回由你去張羅三餐。”
亨瑞側頭想道:“張樓?不懂!”
小刀洩氣地擺擺手,謔道:“唉!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還是讓小混無聊時多教你一些中文。”
哈赤難得幽默道:“小紅毛,怒獅的漢語已經很不靈光,可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哈赤現在高興啦!”
亨瑞不在意地聳聳肩,對哈赤扮個鬼臉,不知徑自低聲咕噥些什麼。
小刀瞧著小混,關心道:“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進去休息?”
小混顯然有點累,於是病懨懨道:“也好!這次挨的揍的確不輕,算是第一等傷,最少得休養半個月才恢復得過來。”
頓了頓他接著道:“當然,半個月是指經本少爺精湛的醫術診治才有可能。”
小刀嗤笑道:“還沒說你胖,你倒自己先喘了,你這混混還真他奶奶的有夠不要臉呢!”
小混半閉起眼,由哈赤將他抱著走入洞腹深處,比較靠近另一個出口的地方,他猶不忘回道:“誰說我不要臉,我這叫有自信……”
說著,聲音漸弱,不知小混是倦了,還是睡著了。
小刀朝小妮子扮個苦笑,二人略略收拾起晚飯,隨後追上哈赤。
瞧小妮子那種輕靈飄逸的身形,唔!看來她曾扭傷的右腳踝,已經痊癒無礙。
小刀有感而發道:“不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