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好奇地問道:“小刀哥哥,咱們還要多久才會到太湖?”
小刀估計道:“從開封到太湖的路程,和由北京到開封是差不多遠,咱們只走了個把月,大概還要一、兩個月的時間才得到了。”
他又加了句:“那是說,如果沒有意外的話!”
小妮子輕叫道:“還要那麼久喔!”
小混捉狎道:“怎麼,你以為咱們這是環遊世界八十天,用飛的呀!遊山玩水也有人嫌久,真是不知足。”
小妮子嗔道:“奇怪,我又沒惹你,你幹嘛又是滿口無聊屁!”
小混涎臉曖昧笑道:“打是情,罵是愛,我這是在製造機會,讓你對我示愛!”他滿臉豬哥相地伸長脖子朝小妮子擠去。
“啪!”的一聲脆響,小妮子賞他一記響頭,嘲謔道:“光是示愛有什麼用,我還得多談談情吶!”
這妮子的話,引得樓上客人一陣低低的鬨笑。
有人悄聲道:“乖乖,這小娘們不但潑辣,而且毫不含羞吶!”
小妮子朝說話的那個人,投去一個足以殺死人的惡狠眼神,嚇得那人急忙低下頭,噤聲不語。
小混揉著腦門,嘆謔道:“哎!老婆,人家說的都是真心話,你幹嘛嚇唬他,小心我對你的亂拋媚眼,會吃醋的喲!”
小妮子又羞又窘地白了小混一眼。
這時,夥計們送上酒菜,打斷小混其它帶有色彩的回話,酒樓上的食客,全都含笑地看完這出戏,又各自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話題上。
小混等人筷子起落如飛,似乎和那一桌子菜餚拚上老命般,大肆廝殺。
忽然——酒樓裡“叮噹!”的碗盤湯匙碰擊聲停了下來,嗡嗡直響的談話聲亦已消失。
一時之間,酒樓裡充滿著駭人的寧靜。
只有小混那一桌,似乎對眼前的變化毫無所覺依舊唏哩呼嚕的大口吃菜,大口喝湯。
半晌——小混吃飽喝足地抹抹嘴,抬起眼皮子,對著出現在樓梯口,正一字排開的七名血魂殺手,懶懶道:“列位冤魂不散的老相好,你們久等啦!”
小刀剔著牙,淡然道:“他奶奶的,怎麼逍遙樓的人沒來,倒引出這群要命的無常。”
血魂殺手對小混他們的話,宛若未覺,只是有如幽靈般,無聲無息地舉步,詭異地飄近小混等人。
酒樓因為這群殺手的出現而寧靜,空氣,更在這群殺手行動時,猛地凍結,原本燥熱的天氣也似乎隨著血魂殺手所散發出的冷酷,驀然降低溫度。
有些食客,早已感染到這陣酷厲的森寒,正不住地打著哆嗦。
小刀注視著逼近的血魂殺手,故意道:“嘖嘖!看看這次來的相好們,好象比以前的人都厲害吶!”
小混掏出一錠銀子往桌上一放,裝腔作勢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老哥,我看這回真要應驗送一神算所說的,南方有血光之劫。”
小刀含笑道:“我心裡還奇怪,送一神算這次怎麼沒算準,原來是老相好他們遲到。”
小混誇張嘆道:“我看,咱們只有認命吧!”
“吧!”字甫出口,小混他們四人如吃了齊心丸般,同時撲身而起,恰似炸彈開花,分成四個方向,迸然射向迎面而來的血魂殺手。
登時,刀光霍霍,掌勁呼嘯!
一陣“叮噹!”密擊,“砰砰!”連響之後,血魂閣七名刀級殺手,三死三傷,只有那名頭領級殺手得以全身而退。
至於小混他們,小刀因為仗著寶刃之利,毫髮無損;哈赤則喘著大氣,手上緊握著平常罕用的彎刀,彎刀鋒利的刃身上,赫然崩裂下個米粒大的缺口。
小妮子的血玉龍筋鞭已然在手,她在小混護衛下,僅見雲鬢微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