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們倆個呢?”
“……”
我答不上來。
我不想去管申嘯昆如何,是死是活我都不在乎,可我的輕寒——只一想到他,我覺得心痛得幾乎要粉碎,洶湧奔流的河水幾乎要將我都捲走,我唯一能做的,只能停留在這裡,輕寒消失的地方。
他呢?
他在哪裡?
這個剛剛發瘋得幾乎讓我認不出的男人,在哪裡?
淚水和河水混雜在一起在我的臉上肆虐,我已經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