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紙張,用禿的筆,還有最後一點兒的墨錠,這些都還能用。
這個下午,林小初分外殷勤。留春和留夏坐在外面,看著她不時湊到公子身後,伸頭看公子寫字,偶然看到公子休息還會問一句。兩個丫頭怒火中燒,對看一眼後,都明白不能袖手看著。
林小初再一次殷勤換過茶,趁著楚懷賢在喝茶,同他商議:“公子您不要的這紙張,給我好不好?”
“你學寫字?”楚懷賢微笑,這丫頭從來打蛇隨棍子上。林小初低聲:“是,跟在公子身邊侍候,能學上些道理,出去對人說侍候公子,也不讓人笑話。”
人進了家,再說這樣說,楚懷賢不能只聽著,他微沉下臉:“我房裡的丫頭認字的不多,女子無才便是德。你要學就學,又扯上什麼笑話不笑話,你明天出了醜,就為在我房裡呆過,街上的人都笑話我不成?”
伶俐過頭的林小初,趕快陪笑:“公子說得是。”平白欠了他一筆錢,每月有沒有月錢還不知道,要是他不給月錢,想自己買紙筆都做不到。林小初打定主意不讓小意讓睜眼瞎子,自己也要多學古文,楚公子又隨手浪費,她當然是打蛇隨棍上,打他浪費東西的主意。
晚上回房去,林小初手捧著一支筆一些紙張,還有小小一個石硯和一塊墨錠,全部都是新的。看到的林小意興高采烈,就是荷花,也露出嫉妒的眼神。公子憑什麼?對小初這麼好。
正文 第二十四章,金簪子歸位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12…5…27 15:34:25 本章字數:3151
晚風輕拂由窗欞下而來,房中唯一的木榻上坐著林小初和林小意。小初在教小意寫字,荷花坐在榻旁的椅子上,醉溜溜地道:“我從小就認識你,你和誰學寫字?”
林小初想想也是,這又是一個要圓的謊。林小意自作聰明:“是公子教的吧?姐姐不是侍候公子讀書。”說過仰起小臉兒,對著小初甜甜一笑:“我說的對吧,姐。”
“不是,”小初剛這樣說過,林小意也不解:“那你哪裡學來的?”
荷花也看著林小初,林小意也看著林小初;林小初雙手一拍,有了主意:“外面街上看到的,酒樓的招牌,廟裡的檻聯,我看到字就多問別人。”
“你問的誰?”荷花明顯是眼紅,跟著就追問。
林小初回答流利:“在酒樓裡就問掌櫃的和跑堂的師傅,經過城裡那廟時,請教看檻聯的人。”面對兩張疑問的面龐,林小初眨眨眼睛:“不是常有遊玩的讀書人,看到那檻聯就要問問。”
“那你現在家裡,問的是公子嘍?”荷花一定要扯到楚公子身上,她心裡才得安穩。在荷花看來,公子對小初就是不一樣。還讓自己隨時說小初背後的話,在聽過幾出才子求佳人戲的荷花看來,公子心裡有她才會這樣。
林小初無奈,只是一些筆墨紙硯,筆未必名貴,公子給的,當然錯不到哪裡;紙是數十張,不會是澄心堂紙,不過也潔白中看……只這些東西,就弄出二桃殺三士來。眼看著荷花要和自己生分。
林小意又來上一句:“那是當然,在家裡不問公子能問哪個。”小意還小,林小初一肚皮無可奈何,反而笑起來。這笑容看在荷花眼中,更象是炫耀和承認。
相對於林小初一肚皮無奈,荷花是一肚皮悶氣。再蠢笨的女人,都會嫉妒。荷花低下頭做著手中的鞋面,竟然紅了眼圈,要說進來,我還早來幾天,小初她憑什麼跑到我前頭去!
感覺出來荷花的不對勁,林小初打算一會兒再解釋。讓林小意燭下寫字,林小初殷勤地跑去催水,準備三個人梳洗。
把小意打發睡下,對面的荷花還沒睡著,她翻來覆去只是不舒服有。林小初下床坐到荷花床旁邊,小聲親切地道:“我認字不是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