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越過他落在墓碑上,感慨道:&ldo;好久不見!&rdo;
他背負雙手,默默看著墓碑:&ldo;你把她照顧得很好!有你如此待她,她一定心滿意足了!&rdo;
&ldo;每個月我都會親自到這裡清除雜草雜物,跟她說說話,我不想她太孤單。&rdo;殷正良苦笑一笑:&ldo;我會告訴她,灼顏又怎樣調皮了,又怎樣惹人生氣了。彷彿總是聽見她說,翩兒是有些任性,好好管管她。&rdo;
舌尖一陣苦澀,煙兒,你留給他一個翩兒,我呢,你什麼都不曾留給我,還帶走了我所有的念想,良久,微嘆了口氣:&ldo;灼顏如今可安好?&rdo;
殷正良搖搖頭:&ldo;她總是最令人擔心的一個,性格完全與她娘不一樣,普通人馴服不了她!&rdo;
&ldo;真是難以想像堂堂大晉朝丞相大人被一個小丫頭氣得要吐血時的模樣。&rdo;他輕笑起來,忽地嘆了口氣:&ldo;她的事我聽說了。&rdo;
殷正良捏捏眉心:&ldo;已離開洛京好些日子了,連個訊息也不捎回來。&rdo;
&ldo;她年紀輕,又有你的二兒子百般的疼愛,想是慣壞了不少!慢慢她會懂事的。&rdo;
他點點頭:&ldo;這我倒是不擔心,我時刻擔憂著的是她不經意間埋下禍根,當初更是不該心軟,若將她送到尼姑庵住上個兩三年,今日又將不同。&rdo;
他冷哼一聲:&ldo;你真的相信那些相士的胡言亂語?&rdo;
殷正良搖頭嘆了口氣:&ldo;你有十年未見到她了,如今的她絕不能小覷,勝過煙兒當年的風采,而且骨子裡有股不願服輸的氣,更易招惹起男人的征服欲,灼顏之事遠遠非我所能料。原以為當初奉旨讓她入了瑨王府,以瑨王的氣勢能壓住她不少,如今看來一切枉然。&rdo;
&ldo;不如一切順其自然,隨她而去吧!&rdo;
殷正良輕吐口氣:&ldo;事到如今,唯有如此。不過有一事還需襄惠王幫幫手。&rdo;
哦?!他挑眉看著殷正良:&ldo;丞相大人乃大晉朝權臣,有何事需要我幫手?&rdo;
&ldo;還請襄惠王成全!&rdo;殷正良拱手,見他神情甚是緩和,遂從容道來:&ldo;是貴國翼王殿下之事,不知襄惠王可曾聽說翼王殿下曾到大晉朝求一女子之事?&rdo;
他點點頭:&ldo;不止聽過,還看過一眼畫像。&rdo;
殷正良唉了一聲,他打了一個冷顫,怔怔看著殷正良:&ldo;你所說畫中的女子便是灼顏?&rdo;
見殷正良無奈點點頭,他忙著拍腦袋:&ldo;我真是粗心大意,當初只覺得似曾相識,卻不想原來是灼顏!怪不得啊,怪不得‐‐&rdo;
&ldo;請襄惠王多令人留意翼王宗城桓的訊息,我只怕他死心不息,而瑨王又固執己見,若兩人執著起來,怕是天下要起禍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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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施施然進了煙雨坊,由著夥計領著他往邀月園而去,擇了一個最偏僻的水榭,他沉聲吩咐夥計喚當家的前來。
雲娘忙得發慌,低聲咒罵自己竟然允從柳隨殷瀟庭而去,這會見夥計又到跟前說有客官請她前去,憋著一股氣怒騰騰往水榭中去,瞪了一眼水榭中的中年男子,沒好氣道:&ldo;不知客官有何貴幹?&rdo;
他悠哉喝了一口茶,抬眸緩緩打量著她:臉上似笑非笑,眼角邊帶著一絲怒氣,身穿淡綠綢衫,風姿綽約、容色清秀。他淡淡一笑:&ldo;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