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時一劍向著洪劍道君刺來。
終式?天河奔騰?
幾乎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怎麼可能,白袍人可沒見過這招,這可是洪劍道君第一次使出,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同時使出這招?並且,那龐大的氣勢,居然被洪劍道君還大?
最驚駭的自然就是洪劍道君了。
一劍揮出,全身血液逆流承受巨大痛苦,可再大的痛苦也不如心痛,對面白袍男子也揮出了一樣的劍法,並且更甚自己。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轟……”
兩股劍之天河狠狠的碰撞了起來,一個龐大的黑洞轟然擴大。
“噗……”
洪劍道君一口逆血噴出,這不是被帝玄鎩傷的,而是被帝玄鎩急的。急火攻心。一口逆血噴出,洪劍道君當場萎靡下來。
龐大的黑洞將帝玄鎩與洪劍道君淹沒,所有人都看不到了。
直到黑洞再度被空間填補,所有人才看到內部一切。
帝玄鎩依舊風輕雲淡,一身白袍,毫無損傷。
對面,葉傾城身後的另一個道君扶住了洪劍道君。
洪劍道君現在很憔悴,頭髮披散,好似一瞬間老了很多,口中鮮血噴出更好似虛弱不堪。
“為什麼?為什麼你連這一招都會?我根本沒有施展過,為什麼?”洪劍道君即便重傷,依舊不停地問著。
“前面的三千六百式已經出來了,推演出這最後一招,難嗎?”帝玄鎩露出一絲不屑道。
“噗!”
洪劍道君又一口鮮血噴出。眼睛一閉昏厥了過去。
天才?自己一直被譽為天才,多麼的可笑天才?我是天才,那眼前白袍人算什麼?
圍觀之人,除了驚訝於結局,更多的卻是對帝玄鎩的崇拜,這人是誰?這白袍人是誰?這麼厲害?這麼天才?世上竟有如此奇才?天才洪劍道君,生生的被他摧殘成了廢材。
他盡力了嗎?不,肯定沒有!
“葉傾城,第一場結果不用我說了吧?”遠處忽然傳來鐘山的聲音。
這時,所有人才看向鐘山,白袍人好似還是鐘山的下屬?下屬?如此驚世妖孽,是他的下屬?
“第一場算你勝!”葉傾城很灑脫地說道。
對於公證人天曉子,二人全部選擇了忽略。沒有必要。
另一名道君將洪劍道君抱了回去,繼而一臉仇恨地看向帝玄鎩。
“第二場,我這邊還是他!”鐘山指了指帝玄鎩。
這一刻,外圍所有人都明白了,難怪賭鬥三場鐘山只來兩人,因為眼前白袍人足夠一人應付兩場了。
葉傾城對著身旁另一個道君看了一眼,那道君放下洪劍道君,點點頭飛了出去。
“在下刀狂?”那道君沉聲道。翻手間,那道君取出一柄血紅色的長刀。
“刀?”帝玄鎩淡淡一笑。
手中忽然冒出一團火焰,先前剛用來對敵的大洪劍忽然丟進了火中,在帝玄鎩神識控制下不斷變形。
“他,他,他在幹嘛?”一個微觀的強者忽然驚駭道。
“煉、煉刀!”另一人也是一臉的驚駭。
“和刀狂手中一模一樣的刀?”
所有人都忽然意識到了一點,這個白袍人難道不僅僅是劍道強人,刀道,也是絕世高手?他不會還想‘指導’刀狂吧?用刀狂的刀法,指導刀狂?
想到這個可能,幾乎所有強者都激動的全是一陣顫抖。太有精彩了,太過癮了今次一役,此人必定名揚陰間天下。
葉傾城眉頭一挑,好似漸漸發現了什麼,天曉子冷眼以對,遠處,鐘山卻是露出一絲淡笑。劍法?帝玄鎩的兵器可不是劍,當然也不是刀,不過,帝玄鎩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