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下待命。在攀上城牆之後,那些士兵就那麼一言不發地看著我。
“大人……”旦茨走到我的身邊略帶歉意,可是他剛一開口就被我抬手攔了下來。
在士兵們的一臉疑惑中,手執戰旗向東段城牆走去。一個個階梯。旗杆拄在階梯上的聲音與鎧甲地碰撞聲在這平靜的城牆上顯得格外突兀。
大霧之中,東邊零星傳來忙碌聲響也停了下來。因為此刻。登上城牆的兩個連隊正在向我跑來。敵軍已經發現了……
走到差不多的位置,停了下來,然後拄著戰旗回頭。掀起頭盔地面罩,看著那些天鵝堡軍團計程車兵大聲說道:“現在,我就在這裡,天鵝堡軍團的戰旗在這裡,在這裡告訴你們,快樂是給予那些被我們保護的人,而對於我們來說那隻不過是弱者的錯覺,給予我們在戰爭間隙偶爾的放鬆。不停地戰鬥就是我們生就的命運,從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起,你們,哥頓地男人們,你們就帶著戰士地烙印,直到你們再也無法戰鬥或者不需要你們再戰鬥。你們來這裡的意義也在於此,現在我需要你們進攻……”
“噗咻——”身後傳來箭矢尖銳地聲響……看來敵軍並不打算給我多少時間鼓舞士氣,箭矢擦過腰際,被鎧甲彈開了。
但是接下來,敵軍的箭矢越來越密集,兩支流矢射中了我的後背,我不知道究竟是被鎧甲彈開了還是紮在了我的鎧甲上,反正我是沒感覺到自己的肌肉組織受損。
不顧那些射來的箭矢,大聲沖天鵝堡軍團計程車兵喊道:“敵軍正在從高處朝我的後背射擊,我需要你們去證明敵軍在我背後留下的創痕並非是因為我們的失敗逃逸。現在,我要你們進攻,消滅他們,把軍團的戰旗插到燈塔上——進攻——”
“進攻——緊跟我,兄弟……”河石操起了武器,用他那粗狂的嗓門大聲吼道。
雙目直視前方,看著天鵝堡軍團計程車兵們高舉著武器嘶吼著從我的身邊穿過。而在他們的身後,濃霧之中點點火光閃耀,那是敵軍高處城牆上的投石機向那段城牆投擲出的火球。
在三個連隊的天鵝堡士兵從我的身邊穿過後,濃霧之中突然捲起巨大的火團,熱浪襲來,天鵝堡軍團的戰旗在風中翻飛著。
後路被切斷了……看了一眼那熊熊的火焰,轉身扛著戰旗向廝殺聲傳來的高處走去……
可能是敵軍的將領意識到了海葉堡要塞的歸屬對於這場戰爭的意義,也可能是這裡的守軍短暫的爆發。敵軍的抵抗比我想象中的要激烈得多。
由於敵軍佔據著高處的城牆,所以三個連隊計程車兵在進攻燈塔要塞的城牆上損失慘重。在攻到距離燈塔要塞最近的炮臺時,三個連隊幾乎損失了一半,也就是說損失了一個半連隊。而他們對敵軍造成的傷亡,也只不過是兩個連隊的數量。
“大人……”旦茨不知道從哪裡貓著腰鑽了出來,蹲在了我的身邊。
“什麼?”
“第四連隊不行了,您看是不是……”
“嘶——”還沒等旦茨說完,一支箭矢就尖嘯著射中了一個提著盾牌幫我們遮擋箭雨的武裝步兵。武裝步兵被擊中後在旦茨的背後絆了一腳,順著城牆的階梯滾落下去。
“第四連隊不行了,您看是不是讓城牆下面的連隊上來增援?”沒有過多的猶豫,旦茨趕緊將自己剛才沒說完的話給說完。
看了看下面的城牆,之前燃起的大火已經熄滅。難怪旦茨會想要讓下面的連隊上來支援,可是……敵軍為什麼沒有繼續發射油彈阻斷我們的後路呢?雖然進攻的三個連隊推進到這裡,依靠這裡的炮臺他們無法用油彈攻擊到我們的位置,但是為什麼不繼續阻斷我們的後路順便阻斷後面天鵝堡軍團連隊的支援?
望著遠處快要升起的太陽,對旦茨說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