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左膝和左手死死地抵住那個三百合騎士握著戰錘的右手,然後拳頭猛擊他的頭盔。事實上,即使沒有拿任何武器我現在也不能算是“赤手空拳”,因為我的手上還戴著鋼鐵護手。戴著這玩意兒可以輕鬆地打斷二十毫米的木板,也就是說可以輕鬆地打斷未著鎧甲士兵的肋骨和鎖骨,若是連續猛擊可以打斷人的手骨。
估計這個三百合騎士也是根據我的護手來判斷我的身份,選擇突然向我發起攻擊。事實上我現在戴著地這種甲片鑲疊的護手價格抵得上我身上的鋼甲。因為鋼甲其它部位可以量產而唯有鋼甲的護手無法量產,西大陸的許多騎士甚至還只是穿著鋼甲戴皮手套。即使是翼獅城邦和雙首蛇公國的鎧甲工廠也無法做到鋼鐵護手量產,我現在戴著的護手是妻子歐萊雅在石堡的時候從垂柳城找來專門做鋼甲護手的板甲工匠按照我的手模製作地,許多時候。這副鋼鐵護手都被當成武器使用,而且是很有效的武器,不論對人的臉還是對鋼甲的頭盔……
在連續地猛擊之後,趁著那個三百合騎士神志不清。奪過他手中的武器,接著對準頭盔一下猛擊,豬面盔呈畸狀歪向一邊。
操著戰錘站了起來環顧四周,燈塔要塞裡的戰局進行得很快,站著的敵軍越來越少。在不遠處,阿土像一座鋼鐵巨塔一般矗立在那,一手持著衛隊戰旗,一手揮舞著雙手劍。當然。他的武器可不止是一柄雙手劍。阿土的全身甲冑跟別人的不太一樣,他那鎧甲的左邊護肩加大過。比騎士大賽上當做盾牌使用地鎧甲左肩還要誇張,而右邊護肩是加了鈍釘地,他有撞人的嗜好。
就在要塞內地戰鬥結局越加明朗的時候……
“轟——”一聲巨響傳來,那聲巨響感覺就在我耳邊。順著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只見燈塔要塞圍牆西邊的炮臺正在滾滾濃煙之中變成一片火海。就在我詫異的時候又一聲巨響傳來。
怎麼回事?帶著疑惑衝到了要塞城牆上朝圍牆外邊看了看。遠處海葉堡主堡一群敵軍正在順著城牆向這邊趕來,大約有四個連隊的樣子。看見那些前來支援的敵軍就差不多明白了,這裡的炮臺是被敵軍自己燒掉的,他們害怕用這裡的投石器攻擊趕來支援的三百合軍,所以用油彈炸掉了放置在炮臺上的投石器。
四個連隊,慌忙地朝登城的那段城牆看去。還好,萊肯也懂得看時機,現在天鵝堡軍團計程車兵也在登上城牆。登上城牆之後沒有遲疑,立即朝燈塔要塞這邊趕來。此時敵軍主堡以及西半段城牆炮臺上的火炮和投石機正在對天鵝堡軍團的投石機陣地發起猛烈的攻擊,他們也不希望我們的投石機再對那段城牆投擲燃燒彈。
那些哥頓重型投石機雖然大多數都已經撤到了後面,但還是有兩臺投石機沒來得及推走,其中有一臺不幸被一顆炮彈擊中,立即散架,在結構崩塌之後那臺投石機突然爆起一團巨大的火球,將周圍變成一片火海,另外一臺重型投石機也被大火引燃了,估計是重型投石機崩塌時砸到了燃燒彈。
很快,那群趕來的三百合士兵衝過了登城的那段城牆,留下一個連隊左右計程車兵阻止城牆下的天鵝堡軍團登城,而另外三個連隊則繼續朝燈塔要塞撲來,與已經登上城牆的哥頓武裝步兵連隊混戰在一起。
回頭望向燈塔,燈塔的頂端終於出現了天鵝堡軍團士兵的身影,其中一個身影顯得格外顯眼。因為那個人正扛著天鵝堡軍團的戰旗,那是旦茨。
燈塔頂部,只見旦茨一手持天鵝堡戰旗,一手提著武器砸在了三百合士兵的頭上,然後抬腿一腳將那個三百合士兵踹出了欄杆,跌落下來。接著他立即鑽進了燈塔頂部建築裡,過了一會兒,屋頂上揚起天鵝堡軍團戰旗,旦茨持著戰旗低著身慢慢地在屋頂上爬行,直到靠近旗座附近的欄杆才抓著欄杆站了起來。
站起來之後旦茨對著三百合的戰旗踹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