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顧燕笙張了張唇,吞吞吐吐。
陸瑾寒唇角冷意加深!
「還是剛才偷偷跑出去會野男人,怕被我抓到,才匆匆趕回來的?」
他的語調像是抓姦。
顧燕笙咬著後槽牙。
「是又怎麼樣?九爺憑什麼要管我的事?」
女孩的脖頸纖細修長,鎖骨如玉,泛著盈盈光澤,尤其是那雙如澄澈通透、微微上挑的眼睛,嫵媚勾人。
陸瑾寒眼眸深了深。
他腦中忽然想到那天那細腰,那香軟的觸感,還有這近在咫尺的清香與溫度。
幾乎是不受控制的,他驀地微微俯身。
顧燕笙皺緊眉頭,死死的閉上眼睛。
幾秒後。
面前忽然傳來一陣輕蔑的冷笑聲:「……顧燕笙,你該不會以為我要親你吧?」
她倏地睜開眼睛。
她聽見他不屑笑道:「五年了,你怎麼還是這麼賊心不死?」
「你這樣低劣不堪的人,也配麼?」
僅是瞬間,她的臉色變得慘白慘白!
陸瑾寒站起身,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擦了擦手,直接丟在了垃圾桶。
做完這一切,他冷笑著看著她:「不要再妄想像從前那樣在我面前勾引我,我只會覺得無比噁心!」
他說完,背過身,不再看她的眼神,「哦,對了,在去照顧曼雲之前,先洗乾淨自己,要是染上什麼髒病,玷汙了江曼雲的身子,我絕對饒不了你!」
他離開。
他走後。
顧燕笙坐在病床上,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她緊緊的抱著自己,淚水止不住順著眼框落到鼻尖。
數年光陰,歲月寂寞,少女傾覆滿腔真誠孤勇。
只換來一句噁心。
……
陸瑾寒出了門。
毫無來由的,他感覺煩燥、滯悶,堵塞。
一股莫名的憤怒堵塞在胸腔!
醫院門外的長廊上,程辭正一臉坦然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外。
陸瑾寒冷冷的睨了他一眼。
「……往後,晚上,你就去陸氏大廈掃衛生間!不掃滿三個月,不許停!」
這是陸瑾寒給他欺上瞞下翫忽職守的懲罰。
程辭垂眸:「……是!」
……
接下來幾天,陸瑾寒似乎並不再過問她的事。
顧燕笙的生活逐漸變得平靜而忙碌起來,醫院和咖啡館兩邊跑,讓她每天得休息時間不足六個小時。
紀子碩常常勸她:「多休息,病情才能恢復的快。」
她並未放在心上。
咖啡館的工作很忙碌,趙敏澤總是在她面前時不時的出現,他會在她演奏的時侯在旁邊看著她,會在她演奏的間隙過來和她說說話,也會在她即將離開的時侯,目送她離開。
他多次說要送她回醫院,但是無一被她拒絕了。
甚至同為鋼琴手的琳達都悄悄地問她:「小趙經理是不是在追你?」
顧燕笙只是搖頭。
她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界限。
直到這一天,她剛打算上廳臺,趙敏澤攔住了她。
「燕笙。」他已經逐漸叫她這個名字,俊朗的男人,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今晚我安排了別人去廳臺演奏,我想邀請你去米其林吃個飯,可以麼?」
他的聲音略顯小心翼翼。
其實上次在電梯門前碰見她,他就想邀請她了。
顧燕笙斟酌猶豫了半晌,「……好。」
他是趙經理的兒子,顧燕笙並不知道,拒絕了這樣的人,會不會給她的工作帶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