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打賭,這位藝術家出家之前,肯定幹過下水道設計師或者下水道工人的活。”阿土魯信誓旦旦的說道。
王博無語道:“你亂說什麼,什麼出家、什麼下水道,亂七八糟,人家這是生命通道!”
“為什麼被叫做生命通道?”兵叔不懂,悶悶的問了一句。
奧拉迪的聲音響了起來:“多個原因,首先,你們有沒有察覺到這些通道像是什麼?”
王博一行皺眉苦苦思索,然後齊齊搖頭,他們看不出來。
奧拉迪笑道:“很正常,如果從空中俯瞰或許更明顯一些,這是按照女性輸卵管和男性曲細精管的走向來設計的,它們互相交織,就能孕育出生命。”
阿土魯驚訝道:“竟然是這樣?我天,夥計,這是不是有點耍流氓?”
“這叫藝術!”墨西哥靚仔用肘子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別亂說。
阿土魯很羨慕的看著奧拉迪,他說道:“我也想學藝術了,以前在街頭混的時候,只要我說到和這些玩意兒相關的話題就會被稱為流氓。”
“你就是個流氓,行了,閉嘴,聽奧拉迪先生的介紹。”王博說道。
奧拉迪微微一笑,道:“其次,第二個原因,這些通道是用廢棄的鋼筋、木材、鐵絲等組合而成,這算不算賦予了它們新生命?”
王博摩挲了一下下巴,道:“算,但你好像用了不少木材啊?”
奧拉迪感慨道:“是啊,需要的木片太多了,要不是後來有人從山上運下來一些花旗松來,恐怕還不夠用呢。”
王博打了個寒顫:“山上運下來的花旗松,都被刨成木片做了這個?”
“是啊,怎麼了?”
王博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沒什麼。”
瑪德這就是藝術家?!什麼廢物利用,他從山上千辛萬苦將盜伐者砍伐的花旗松運下來是想要建房子用的,那可都是一人合抱粗細的大樹!
不過考慮到奧拉迪是義務幫助落日鎮廣場搞的這個建築,所以也不能指責人家。
進入生命通道,王博以為會悶熱,結果空氣很新鮮,而且時不時還有風吹進來,這讓他覺得很驚奇。
奧拉迪微笑道:“這沒什麼,只要研究過風動力學,那要合理利用風向和風勢並不是難題。”
墨西哥靚仔斜睨著阿土魯道:“你懂風動力學嗎?”
阿土魯訕笑道:“估計全球的毛利人裡你找不出一個懂這玩意兒的。”
“那你還想做藝術家?”墨西哥靚仔說道。
阿土魯嘆道:“算了,還是做我的警察吧。”
通道內外的木片都進行了加固,刷了一層油漆,之所以這麼久才開通,就是等到油漆散去味道。
此外,通道的下方都進行了額外的強化,防止人們踐踏導致木板開裂。
總之王博覺得這東西確實不錯,好看、有價值,實用性也強,要是在門口鎖上門,都可以當做景點來收費了。
接收了這座生命通道,王博將奧拉迪的設計圖紙和期間使用的工具也收集了起來,送到了新開的落日鎮博物館裡,單獨給奧拉迪開了一個紀念間。
見此,奧拉迪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做的那麼少,自己擁有一個獨立的紀念間不太合適吧?不如這樣,我想想還能搞點什麼,再為落日鎮做出點奉獻。”
王博頓時大喜:這是實在人啊!
下班之後,他去接伊娃,開車到了學校門口的時候,幾個騎著腳踏車的小男孩看到他就趕緊慌里慌張的離開了。
王博看著他們的背影,心裡有些疑惑。
後面伊娃走了出來,他接到伊娃後將這些孩子說了出來,問道:“他們來這裡幹嘛?不會是欺負你們的學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