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蘭學著李易的樣子雙手一攤,道:“沒辦法,他去吃飯了,還是我們夠義氣,留下來等你。”
許陽陽這一下是真的要哭了,可是還沒等哭出聲來。卻被人從後面矇住了眼睛。
這人當然是李易。李易趁許陽陽假哭的時候,悄沒聲的從下面上樹,翻到了許陽陽的頭頂。
以李易現在的功力,許陽陽根本聽不出來有異常的響動。李易在她頭頂呆了半天。她竟然一點也沒有發覺。
這時一被李易矇住眼睛。許陽陽立刻破涕為笑,嗲聲道:“快放開我嘛。”
下面文蘭和黎心雨像說相聲似的,只聽文蘭模仿許陽陽的聲調。誇張的道:“哎喲,討厭死了啦,快鬆開人家嘛,人家會害羞的呀。”
黎心雨學著李易的口氣,粗聲粗氣的道:“害羞什麼?都是老夫老妻的了,我還能吃了你?”
文蘭雙手互相握住,放在胸前,臉上顯出一副銀蕩的表情,故意呻吟著道:“啊,嗯,真討厭,快來嘛,快吃了人家,人家都等不及了。不過要溫柔一點,嗯,人家受不了啦。這裡,哦不,那裡也要。好棒,好棒,哦,用力。”
許陽陽在樹上氣的要發彪,掙扎著要跳下去。
李易卻用力按住她不放,道:“想讓我鬆開嗎?叫我鬆開我才松。”
許陽陽道:“哎喲,好了好了,快點鬆開,我去撕爛這個小蹄子的嘴。”
李易笑道:“你還沒叫我呢。”
許陽陽聽下面文蘭越說越過分,急道:“叫什麼呀,快鬆開我。”
李易就是不松,最後許陽陽沒有辦法,只好低聲道:“好哥哥,快鬆開吧。”
李易哈哈大笑,把許陽陽扳正,用力在她嘴上一唇,低聲道:“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這麼親你的吧?”
許陽陽心滿意足,卻故意一抹嘴,道:“才不是,要比這個溫柔多了。”
李易在她屁股上一拍,道:“那今晚就溫柔一些。你先來?”
許陽陽一推李易,道:“死一邊去,死沒正經的。”
李易在笑聲中順勢一攬許陽陽的腰,抱著她翻身從樹上跳了下去。
七人說說笑笑從公園出來,回到住處。
到了晚上,佩阿德通知李易,初步定在十月十號,華府召開宴會,讓李易做好準備,同時強調可以攜情人共同出席。
離十月十號還有幾天,李易忽然想到了梅原海在美國治病的那個小女孩。
距陸亭候那件事已經有很長時間了,很多人和事件的細節在李易的記憶中都有些模糊了,這時身在米國,想起那個小女孩來,覺得這小傢伙倒是挺可憐的,自己正好有時間,應該管一管。
李易問蔣銳那小女孩的事,蔣銳想了想,道:“上次在周素影那裡給她催眠,我並沒留意這些細節,現在也想不起來了,要不叫家裡幫忙問問?”
當下李易聯絡李國柱,讓李國柱到廣寧周素影的酒吧去打聽一下那小女孩的情況。
過了一天,李國柱卻回信說周素影的酒吧已經盤出去了,他向瞭解情況的人打聽了一下,有知情人說周素影前不久突發急性胰腺炎,十分嚴重,胰腺壞死,沒能搶救過來,這時已經死了。
她死了以後,地方上把她的酒吧做為公共財產充了公,並沒有人去過問那小女孩的事。
不過李國柱向周素影的一個閨蜜打聽到,那小女孩其實就在華盛頓特區,好像是在一家叫華盛頓國立醫療研究中心的醫院裡,英文名字叫凱迪。
真沒想到這小女孩凱迪原來就在身邊左右,當下李易便帶著六女出門,從fbi的基地呼叫了一輛車,七人上了車,直奔華盛頓國立醫療研究中心。
一經打聽才知道,這家研究中心非常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