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道:“你,你到底有什麼事?我告訴你啊,現在海州jǐng察可正在抓你哪,你趕緊走,要不然jǐng察抓你我可不管。”
苗吉道:“沒事,抓不著。哎,對了,我請你喝酒吧,走,喝兩瓶去。”
李易實在受不了這種沒有邏輯的表達方式了,叫人內心無限的崩潰呀。
李易道:“苗吉,你到底想怎麼著?”
苗吉道:“咳,我剛從外地回來,做了個大活兒,唉,想我妹了,回海州來看看她,就是一直沒找著到。
她原來租的那房子又租出去了,房東也不知道我妹去哪了,這叫什麼事。
後來我一想,在海州我也就認識你了,所以過來看看你,說實話挺想你的。”
李易一咧嘴,道:“老大,你現在正在全國被通輯你知道不知道?你居然還大搖大晃的過來看我。”
苗吉道:“我知道啊,那怎麼了,他通他的,我找我的唄。咳,被通輯的人多了,jǐng察也不能成天盯著我們這些人,再說了,大晚上的,哪個jǐng察知道我來了。
幹我們這行的都有好幾個假身份證,而且我個人一般習慣不坐火車飛機,都騎摩托,或者開車,jǐng察上哪抓我去,早把我忘了。”
李易心想要是被jǐng察知道自己和一個通輯犯,和一個殺手在一起,怕是跳進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李易看四周沒什麼人注意這邊,把苗吉拉到一邊,道:“你找什麼事?”
苗吉隨手擺弄著一根鐵棍,道:“我都說了,就是想你,沒什麼事,你這人是不是腦子不好使?”
李易心中暗罵:“咱們也不知道誰腦子不好使。”
李易道:“那好,我相信你,現在看也看了,這就走吧。”
苗吉道:“去哪?”
李易氣不打一處來,道:“當然是回你自己家了,難道住我家啊。你從哪來就回哪唄,你還想跟我一夜長談是怎麼著?”
苗吉道:“哦,那倒沒有,我也沒時間,剛從湖南省殺了個人,得了點兒‘點金’,就想找你喝兩瓶,你不願意就算了,當我沒說。
我這回回海州……,就是想我妹了,她……”
苗吉本來說的好好的,一提到苗好,眼睛一紅,竟然哭了,一個身高馬大的jīng裝漢子咧開嘴失聲痛哭,這叫李易又好氣又好笑,又有些可憐他。
李易怕引人注意,一把把苗吉拉到yīn暗的角落裡,道:“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哭個什麼勁呀,別哭了!”
苗吉抽抽泣泣的道:“我就是想我妹苗好了,我妹一個人在外邊不容易,我想我妹苗好了,我想我妹苗好了。”
李易腦袋都大了,心說你能不能別老重複這一句呀,你換一句也成啊。
可是聽苗吉如此傷心的提起苗好,李易心裡也是一酸,其實他跟苗好也沒見過幾面,但是因為苗好是被柳芝士害死的,這麼年輕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就成了柳芝士丟卒保帥的那個卒,這叫李易在恨柳芝士的同時,對苗好的感情變的更深。
李易曾經發過誓,一定要給苗好報仇,後來時間一長,事情太多,這事就不了了之了,可是今天李易在苗吉的感染之下,苗好那張可愛的臉蛋似乎又浮現在面前,她臨刑前給自己打電話時的哭聲又浮現在耳邊,剛才柳芝士電話裡那沒有人xìng的語氣也同時浮現出來,李易的拳頭逐漸握緊。
到後來,李易也哭出聲來,苗吉一激動,把李易擁在懷裡,兩人放聲痛哭。
哭了一陣,李易擦乾眼淚,道:“苗吉,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說,可是一直沒有機會。”
苗吉道:“什麼事?”
李易道:“其實我認識你妹妹。”
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