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親戚。只是,本宮也是沒有辦法,如今宮中局勢日益緊迫,太子又這麼小,我這個做母樣的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是如果連太子那麼小的一個小孩子都跟著遭罪的話,那就太可惜了。傅司藥,你能夠了解本宮嗎?”
傅清玉不由苦笑。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即使皇家也不例外。是啊,趙皇后為了太子,所以她是不得已,但是自己呢,自己又何嘗無辜?卻無緣無故地捲入了宮廷的是非爭鬥之中,自己的這份不得已又向誰說去?
“傅司藥難道不願意嗎?”趙皇后看著傅清玉,幽幽說道,眼睛之中似乎帶了一些祈盼。
傅清玉想起自己到宮中任職的目的,搖了搖頭:“如果皇后娘娘非得要我回答的話,我只能說,我真的不願意。”
趙皇后似乎怔了一下,終於長嘆一聲:“本宮知道,傅司藥一定會認為本宮強人所難,做得不夠光明磊落。本宮又何嘗願意如此?再說了,傅司藥心儀之人是忠靖侯府的趙二公子吧?本宮是趙家之人,如果本宮的地位不保,與本宮作鬥之人又怎麼會放過趙家?到時候,趙家受到牽連,可能就要辜負傅司藥的一番情誼了。”
傅清玉怔了一下,這一點倒是她沒有考慮到的。她知道這位趙皇后是忠靖侯的一個遠房侄女,是三公主親自送入宮去的。她倒是忘了,趙子宣姓趙,如果這位趙皇后倒臺的話,趙家能不受到牽連嗎?正所謂“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雖然這位趙姓皇后的確做得不怎麼光明磊落,但是她卻點出了一個關鍵所在:如果她真的要與趙子宣在一起的話,那她就不可能置趙家於不顧
傅清玉在心中深深嘆了口氣,看來,自己註定是逃不過地要捲入一場宮廷奪位之爭的了。
趙皇后看看傅清玉,柔聲道:“傅司藥可不必馬上回複本宮,等做好了決定,再告訴本宮也不遲。這樣吧,本宮的確有求於傅司藥,請傅司藥隨本宮去見一個人,如若傅司藥能夠救了那人的話,本宮一定重重有賞。”
傅清玉苦笑。一個志在必得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個方面是通融,顯示她並不會苦苦相逼。另一方面也算定她傅清玉絕對不會拒絕。心計那麼深的趙皇后,會打一場毫無準備的仗嗎?說不定早把她與趙子宣之間的事情打探得清清楚楚,所以,才會拿趙子宣來威脅她……
說到底,為了趙子宣,她無法拒絕趙皇后的請求。
算了,既然可以容她考慮幾天,那她也就不急著回覆趙皇后吧。雖然她知道考不考慮結局都一樣,但至少也要讓這位不尊重自己的趙皇后的目的,不那麼容易達到吧?
“好,我考慮三天,到時候一定給皇后娘娘一個準信。”
趙皇后笑得嫵媚:“那本宮就在三天之後靜候佳音了。”
傅清玉別過臉去,她很討厭趙皇后這樣的笑容。這種笑容,就好像一隻貓兒堵得一隻老鼠無處逃竄,還十分好心地說:“我給幾天時間你考慮考慮,你打算怎麼個死法?”
“馨兒。”趙皇后叫了一聲,馬上有一件長得清秀,穿著清爽綠褙子的宮女應聲而到。
“帶傅司藥過去吧。”趙皇后道,“本宮還要回去看看太子,就不過去了。”
“是,皇后娘娘。”馨兒乖巧地應了,轉過頭來,恭敬地對傅清玉道,“傅司藥,請跟奴婢來吧。”
傅清玉看著趙皇后轉身去了,再看看面前這個留下來的宮女,暗地裡皺了一下眉頭:“難道真的有人病了,而趙皇后僅僅是要自己去給一個病人治病?“
傅清玉跟著那名叫做馨兒的宮女,繞出後花園,朝著旁邊的一條林蔭小道走去。
眼見這名宮女帶著自己東繞西繞,而前方的道路是越來越僻靜,人煙也越來越少。之前還能看到三兩個下等的宮女匆匆而過,到後來,居然連一個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