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某四以為他是楚留香麼?
耿綠琴一邊打呵欠,一邊幫某四磨墨,同時也在心裡腹誹著。
“困了?”
“嗯。”她老實承認。
“再一會兒就好。”
耿綠琴看著書上碼放齊整的一沓公文,心說,工作狂啊工作狂,不怪最後死在工作崗位上。
放下手中的墨條,她倒了杯茶過來。
某四放下手中的筆喝茶的時候,耿同學就得充當按摩女郎幫他按捏肩頸,以緩解他的疲累。
“明天,爺就要回京了。”
“奴婢知道。”
“你留在行在,不要惹事。”
“奴婢不敢。”
胤禛放下茶碗,拉她到自己懷中,習慣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照你這樣的性子,不知道你生的孩子會是怎樣的?”
耿同學頓時感覺一陣惡寒,她現在才多大啊,這個身體如今虛歲也才16歲,這個年紀生孩子……好寒!
“在想什麼?”
“爺,這種事奴婢……”是真不想成為現實,還是現在這樣就好,最好能像八福晉那樣終生未生。
可惜,她對清史不熟悉,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想想還是滿前途未卜的。
胤禛發出一聲輕笑,收緊在她腰上的手,“難得見你也會害羞啊。”
孃的,什麼話,難道她就沒臉皮的嗎?尤其,TNND,他哪隻眼看到她是害羞了,她根本是詞窮好不好。
“爺——”
“再陪爺看最後幾個,咱們就休息。”
耿綠琴非常想說,那您最好熬夜工作的好,但是她還是非常艱難的忍住了。一張床,一個人睡寬敞舒服,兩個人睡就有點兒擠了。
天這麼的熱,一張床睡兩個人會熱,耿同學在天熱的時候那是床霸,非常討厭跟人同床的,只可惜如今的情形比人強,她只能自認倒黴,不但要跟人同床,還得提供抱枕的服務,甚至有時還得一起做做運動。
總之,耿同學那是殷勤的盼望著某四趕緊滾蛋回京城去當他的公務員勞工,把大床還給自己。
耿綠琴想起身,某四卻沒鬆手。
“坐著吧,也沒多沉。”
耿同學實在很想大吼一聲,老孃坐得不舒服,可惜惡人沒膽,目前也只敢想想而已。
坐在某四的大腿上,加之耿同學本來就睏乏,於是,在某四批閱公文的時候,耿同學就非常幸福的睡倒在他的懷裡,跟周公進行友好聯誼去了。
胤禛批閱完所有的公文,這才低頭看懷裡的人,臉上的神情不自覺地柔和了下來。
第二天,耿綠琴醒來的時候,某四已經走了,而耿同學也再次恢復了自由。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某四的小老婆,某四來給康熙請安她自然就得隨侍在側,現在某四回京做勞工去了,她就又可以滿草原去溜達了。
於是,行在的人就又常常看到四貝勒府上的耿庶福晉早出晚歸,隨行的四個侍衛帶著她畫畫所需要的畫具和顏料每天跟著。
那天,耿同學又帶著丫環領著侍衛要出去,卻被一個小太監攔了下來。
“皇上有旨,讓耿庶福晉過去。”
耿綠琴懷著滿腹的疑惑跟著來人過去。
一身常服的康熙站在一個小草坡上,身邊只有一個大太監,從後面看去透著一股蕭瑟悲哀。
“奴婢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吉祥。”
“老四家的。”
“奴婢在。”
“今天又要出去嗎?”
“是。”
“今天就別出去了。”
“是。”
“你在這裡過的挺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