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奴婢先告退了。”
“嗯。”胤禛冷淡地應了一聲。
年側福晉複雜地看了一眼垂首肅立的耿綠琴,帶著自己的丫環匆匆離開了。
“跟爺進來。”
“嗻。”莫非某四更年期?太莫名其妙了啊。
“給爺沏杯茶來。”
“嗻。”春喜有眼力價地退下了。
屋裡馬上就只剩下了某四和耿同學。
“過來給爺捶捶肩。”
“嗻。”
耿綠琴走到某四身後拿捏輕捶。
胤禛向後靠在椅背上,微微閤眼,輕聲道:“以後她們不會再來了。”
耿綠琴眼神一亮,四四這話的意思她沒猜錯應該就是他會想法兒替她擋了吧,“謝爺。”
胤禛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知道你不喜歡應付她們。”
是呀,她真的不喜歡大宅門裡女人之間的爭寵奪愛,太沒追求了。
不過,她看向身前的四四,他看出來不稀奇,但是他會替她擋就有點兒不可思議了,總給人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你的滿蒙文字練的怎麼樣了?”
呃?
“奴婢有日子沒練了呢。”那東西她學會也沒啥用,在塞上時沒辦法被康熙壓迫著才練了幾天,回了京到了自己的地盤自然就沒再繼續了。
“練練吧。”胤禛嘴角上揚。
“啊?”
“皇阿瑪說過幾天要檢查你的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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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綠琴覺得天雷在自己腦袋上轟隆隆響個不停,體內的暴力因子也在遽升……為毛啊為毛?
康熙不是一直日理萬機的嗎?怎麼還記得她這麼小芝麻綠豆的事啊,她會不會滿蒙文,精通與否,實在不會影響什麼國家大事不是?甚至都不影響跟他們愛新覺羅家的人日常溝通,怎麼就非揪著她不放呢?
她就不相信某四這府裡的老婆都精通,年側福晉還是漢軍八旗的呢,要抓基礎教育也該從年側福晉那抓起才對麼。
想想也對,年側福晉是漢軍鑲黃旗,她是滿洲鑲黃旗,從遠近來說她果然離老愛家更近些。
阿瑪,為什麼咱們是滿洲八旗啊?耿同學忍不住內牛滿面。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耿綠琴不得不揀起荒廢多時的滿蒙文字,開始重溫學生時代的刻苦鑽研。
爆竹聲中一歲除,康熙四十九年在無聲無息中走來,而耿同學終於再次走過了十六歲的花季,正式邁入十七歲芳齡。
不是誰都能重過一遍十六歲的,單就這個而言耿綠琴覺得還是賺到了,雖然搭上了自由。
正所謂有得必有失,在得失之間有時是沒辦法計較的。
雍親王府上下忙碌年節的時候,耿綠琴完全地置身事外,這就是小老婆的好處,不擔事兒,她照舊按自己的作息生活著。
正月初一進宮拜年是嫡側福晉的事,沒別人啥事,耿同學也在沒事的人之列。
大清早她給福晉跟某四拜過年就窩回自己的小院睡回籠覺去了,那叫一個舒服!
以前就覺得過年很無聊,現在耿綠琴感覺更深刻,那是無聊中的無聊。
在另一個時空雖然無聊,但是有網上,有街逛。但在這裡,沒網,街也逛不了,就算能逛,也基本都關門歇業,冷冷清清的還不如呆在屋裡守著火盆舒服。
本來耿綠琴是打定主意要以最龜速的速度來完成那幅要送十四的畫的,但是架不住十四三天兩頭派人來催,加之四四也很不厚道的火上加油,所以趕在大年初一前的頭一天,耿綠琴恨恨地把畫交出去了。
新年頭一天,耿同學坐在屋裡的火盆前開始琢磨,某四說康熙要檢